“你为何不说话,是无话可说吗?长宁,你杀的!
母后,你杀的!
父皇……也是你害死的,对不对……”
阿爔静静看着吾,沉寂了许久,他笑了笑,平平淡淡,却只回了吾一字。
“是。”
沉默,再沉默,良久,终是阿爔再开了口。
“你染了烈毒,不如,这个孩子就先不要了,性命要紧……”
说着,阿爔颤抖着,轻轻抚上了吾的小腹。
吾想,那时,他也很为难吧……
似被这一句话触动了逆鳞,吾将阿爔狠狠地推开,抬头看着他。
“为何不要,吾偏要生下他,他父亲做下的恶事,便该由他来偿还!”
那一日,寝殿里,吾同阿爔争吵了许久,到最后,以吾动了胎气晕倒过去而收场。
也正是那日后,吾再也没见过阿爔,来寝殿的,只有亲自来送汤药的石樨生。
吾曾问过他,烈毒在身,腹中胎儿可有影响。
每每石樨生却是千篇一律的囫囵话,既而就是千劝万劝地亲眼见吾饮下汤药。
有了身孕后,吾之五感比往常更为敏锐,这一次,吾闻清楚了,那汤药中,蕴藏在辛涩中的一抹淡淡的甜腥。
分明是血的味道。
“阿爔人呢?!”
石樨生不答话,直接跪倒在了吾的面前。
吾连忙跑出了寝殿,连鞋子也来不及穿好,一路上见人便问,君后何在。
直到,石樨生在后慌张地随吾跑到了掩云殿。
屋内,有两个阿爔,一模一样的阿爔,只不过,一个是面无血色,苍白无力地安静卧于榻上,一个是坐在榻旁,胡髭沧桑,抬头看了吾一眼。
是多年不见的袁琅,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阿爔叫他回来的?
吾步至了榻旁坐下,阿爔的胸口小小起伏着,他喘得很费力。
“阿炘……你来了啊……咳咳……”
“吾不让石樨生告诉你的,没想到……你还是来了……对……对不起……原谅吾……”
阿爔呼出了最后一口气,他探向吾小腹的手,就这样在半途中,猝然坠落。
“吾原谅你……你醒来,朕命令你,醒来!”
“醒来……”
那一日,这同样的一句话,吾不知念叨了多少次,可阿爔的眼睛,始终再也没有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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