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蓉皱了皱眉头,看起来邹迪迪的班主任似乎很和善,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难道是她多想了?
她记得邹迪迪的班主任好像是个年纪没比自己大上几岁的男老师,教的是英语。
至于模样,她有点印象模糊,记忆里她好像根本没见过他几次……
哦!
是了,她来的时候,十一班的班主任正好有事请了假,就连那个星期的英语课都是隔壁班的英语老师过来代课的。
一个女孩子,住在一个单身的男老师家里总归是不太方便,谢蓉决定要去和这位班主任谈谈,眼下让邹迪迪住到她那边的出租屋里更似乎更合适一些。
想到这儿,谢蓉放下了手中的笔,在自己的座位上伸了伸懒腰,她写了一上午的教案写得手都酸了。
();() 抬头刚要看看时间,谢蓉这才注意到远处那斑驳的墙上挂着的石英钟有些奇怪,时针指向了数字十的附近,分针却在偏离数字十二不远的地方来回地跳动着。
看样子是电池的电量将要耗尽了,不然也不会在十点零一分和十点零二分间摇摆不定。
“张老师?你那儿有没有电池?我去换一下……”
谢蓉一边问着一边站了起来,却发现不知何时办公室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看来这石英钟已经坏了很久了,早就到了上午下班的时间。
“真是……后勤装表也不记得换上新电池……”
一边嘟囔着,谢蓉利落地收拾好了外套和背包,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办公室。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踏出那道门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石英钟上的时针依旧指向数字十,分针却也同样指向了数字十。
八
有什么比风还要快?
不要说是闪电,有的时候,流言蜚语传播的速度往往超出人的预期。
像粉尘被吹入了五窍,纠缠不已;像荒田里的野草,旺盛生长;像突如其来的骤雨,震颤人心……
来到学校的第二个学期,邹迪迪请了长期的病假,再也没来过学校。
谢蓉也不知道像邹迪迪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有人传出她和别人早恋的事情,即便真的如此,也断不会像流言那样和很多个男同学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作为她的老师,虽然不是班主任,但谢蓉觉得自己应该和邹迪迪亲自谈谈,可从上学期的期末开始,邹迪迪总是一下课就跑出去,不给她谈话的机会。
一周、两周……一个月、两个月……新的学期就要过完一半了,邹迪迪仍然没有来上课,这下子学校里传播的流言更过分了,甚至办公室里的老师们也都在说,邹迪迪是偷吃了禁果,请假打胎去了。
谢蓉并不相信这是真的,或许是邹迪迪的父亲不想让她继续念书了……
无论如何,她决定要和邹迪迪亲自见上一面。
又是一个周六的下午,没有课,全校放假,谢蓉没有直接回平安街的出租屋啃面包,而是在学校的食堂解决了午餐。
如果不是因为邹迪迪,谢蓉绝对不会再跑来当初学校给她安排过的教师宿舍的。
那教师宿舍的老楼房仿佛是上个世纪的建筑,厚重的青苔从地面一直攀缘蔓延到了房顶,尤以裂缝的位置的青苔最多最厚,与那掉了漆的墙皮生死不离地粘附在一起,散发着一股阴魂不散的气息。
“呼……呼……”
大着胆子,谢蓉走进了教师宿舍所在的那栋楼,一层、两层……顶楼四层终于到了。
这老楼房的楼梯很陡,谢蓉爬着格外小心翼翼,生怕一个跟头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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