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皮笑肉不笑,对着我爹夸我,说我是个好孩子。
是啊……便是猛虎,三天一饿,五日一打,七日一关禁闭也会被他教成蹭人衣角的温顺小猫。
出门的时候,我看见了天生,他被卷在血淋淋的破草席里,被人扔在了板车上,从草席里露出来的一双脚的脚背上,落了好多的蝇子。
天生曾经告诉我,那是拉人去郊外乱葬岗的车子。
“天生!
天生!”
“曹哥哥见笑了,咱家管教虽严,总有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的,这小子从书房里偷了书出去,也不知被他丢到哪里去了,你家小善他……”
“哈,天色不早,就不让小善再这儿多留让您费心了。”
挣扎着,我被爹拉扯回了家,随后,我第二次挨了他一巴掌。
“曹小善,你给我记住,该做的,不该做的,你要好好记着!
当太监,命比戏子、比那些勾栏小倌还要贱!
只有读书才是正经道理!
爹已经是挨了一刀的废人了,希望你能好好的!”
夜里,娘煮了鸡蛋替我揉脸,希望能快点消肿,这样明天我才好去另外一间新私塾去念书。
也正是在这时候,那本《天罡童子功》从我怀里掉了出来,我害怕极了,生怕娘会告诉爹,而爹会把我打个半死。
可意外地,娘什么都没和爹说,她把那本武功秘籍藏在了我的枕头里。
七
苍天作弄,命运无常。
在去了新私塾念书后不过短短几年,我爹就死了。
死得很突然,一样是被卷在破草席里用那板车从宫里推出来的,怎么死的,我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其实,我也根本没法子打听,宫里头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爹死了,我和娘栖身的小宅院也被一群穿绿袍的太监收封了,彼时,娘正病着,被这么一折腾,病得更重了。
所剩不多的银钱换来的一副副汤药到底没替我救得了娘亲。
等我买了一副棺椁,将娘和爹葬在了一块儿之后,我已身无分文,只剩了怀里的那本从大宅里偷偷带出来的《天罡童子功》。
这年头,十来岁的孩子要想活下去,无非是做乞或是卖身。
犹豫了很久很久,也在京城的大街上流浪了许久,终于在一个晚上,我在栖身的破庙里,摔碎了平常用来乞讨的碗……
一年之后,我和许多穿绿袍的小太监站在了宫中的一处庭院中,每一个都是低眉顺眼。
“嗯~你的字写得还不错,正好东宫还缺一个年级大些的侍读内侍,你好命,和咱家走吧!”
“是~”
幸运地离开了内书堂,我去了东宫伺候,同时也有了一个新名字,意思和“小善”
差不多,但我觉得那样一个正气凛然的名字用在我这阉人身上出奇的讽刺。
时隔多年,我也终于有机会能正大光明地开始习武,当年的那本《天罡童子功》的封皮早就残缺不全了,只剩了“天”
、“子”
二字。
天子吗?我是不可能成为天子的,但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却未必不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思量片刻,我重新补好了武功秘籍的封皮,顺便添上了我的新名字:曹正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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