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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歌点头,说着又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可我妈根本不信,认为我在胡扯。
我外婆,则坚持说那个和我一起长大的孩子是什么索命鬼娃娃。
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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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黄天歌房间时,湛蓝的天空已现出一抹红晕。
晨曦听说柳江的豆花饭堪称一绝,拽着言洺出去觅食,饭后又买了些小玩意回去送人,小两口这才悠悠地往回走。
行至座木栈道前,只见幽蓝的河水表面被染了层红光,粼粼波光中闪烁着令人心醉的金色。
而河对岸,大小客栈早点上灯,映衬着绿荫小道说不出的安详宁静。
晨曦被眼前的景色吸引,提议到河对面去逛逛。
两人牵着手,沿栈道一面走一面闲聊。
稍时,晨曦冷不丁道:“言医生,你觉得天歌看到的人是自己还是他哥哥?”
言洺将问题原封不动地扔回给晨曦,“你觉得呢?”
晨曦望着河幽幽出了会儿神,道:“是他自己。”
言洺星眸闪亮,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弯,“证据呢?”
“证据有两点,”
晨曦比了个V的手势,一点点剖析道,“第一,结合他的家庭背景,天歌的内心世界应该很孤单。
虽然他面上看起来开朗无比,但其实所谓的坚强乐观应该有装出来部分。
你看我们先见他时他的豁达阳光,和后来遇到李仙姑来闹事时的早熟稳重完全是两个样子。
妈妈软弱怕事,外婆无知彪悍,我分析,他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肯定多而不少有些压力。
但身为家里唯一的男人,他又必须拿出爷们范来让娘俩支撑,所以你看当天歌向黄静和老太太‘下达命令’,要求她们下楼时,她们居然乖乖听从了。
所以在这种心理暗示下,天歌虚拟出了一个陪自己玩耍排解心事的玩伴,这个人必须和自己亲密无间,必须值得他彻底信赖,那么这个人只能是他自己。
但他的三观接受不了自己和自己玩这个概念,所以在梦里,他一直都看不清小伙伴的脸。”
言洺道:“那为什么不能是他哥哥?一母同胞的哥哥一样值得信赖,‘如果哥哥还在,或许我身上的担子会轻许多’也有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念头存在,所以天歌才在梦里看见了哥哥呢?”
“我最开始也这么想。”
晨曦道,“不过后来,天歌的有句话成了关键。
他说,‘听说他要走,我很难过,但又有些释然。
’为什么会释然?唯一的伙伴要离他而去他除了难过居然还感到轻松?答案很简单——其实从一开始,他的潜意识就知道对方是另一个自己,我前面讲过了,他的世界观里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知道小伙伴要离开后,虽然难过但他觉得释然。”
言洺闻言嗤的笑出了声,宠溺地摸了摸晨曦的脑袋,“我家小曦越来越有咨询师的模样了。”
晨曦嗯哼一声,傲娇昂头,“那是自然~”
谁料尾巴还没来得及扬上天,这头言洺语气一转,又道:“那他割腕又是怎么回事?”
晨曦沉下脸来,认真道:“割腕的事,天歌没有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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