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存了半年的工钱没了,云卫国一个一米七的大男人,眼见着妻子崩溃的抱着二女儿痛哭,他却无能无力,本来立挺的背一瞬间弯了下去。
后来云卫国为了早日能把丢掉的钱再挣回来,白天到工地上给人搬砖,夜里跟着拖拉机去镇上搬货,在一个暴风雨夜里,去镇上的拖拉机遇到山体滑坡,云卫国和当晚去镇上的人都没能再回来。
云家的三个娃一夜之间没了爸爸,云妈没了丈夫,云家也没了顶梁柱。
归根结底,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堂姑云卫华偷走他们家的钱,才造成来云家后来的惨剧。
现在是她女霸总钮祜禄云佩来了,她就断不会让云家的悲剧再发生!
将卷好的钱塞在后腰的松紧裤上别着,屁股不离枕头,人小鬼大的双手叉在腰上,“你要我姐的生辰八字,你问我,我告诉你啊!
真是的,就你还是大人呢,你家里人没教过你,到别人家不要随便翻人家家里的东西吗!”
云佩故意扯着嗓子大声地说道。
农村人最爱看的就是热闹,而且只要村里谁家出一点事,当天晚上全村的人都能知道,马上去田里种地的人快回来了,脚程快的经过她家门口,只要外人听着动静,云卫华再想从她手里把钱抢走,就是绝对没可能的事。
云卫华右眼皮跳个不停,这会她要再看不出来这死丫头是故意想把村里的其他人给招来,她白吃这几十年的白饭了。
总感觉死丫头屁股坐着的枕头底下一定藏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她回头看了一眼门口。
只要没其他人看见,任这死丫头说上天,她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死丫头说的话就不会有人信。
打定好主意,云卫华不再跟云家二丫头装和善。
云佩的注意力一直在云卫华身上,见她眼里露出一丝戾气,便知道这人是软的不行要来硬的。
云卫华的动作很快,加上常年务农,比一般的妇女力气要大的多,她伸手袭向云佩时,带着一股劲风。
云佩还没适应自己矮小的身体,只能下意识只来得及往旁边躲开,等她发现屁股离开枕头,云卫华已经当着她的面,把红色的枕头一掀而起,枕头带起的风将一张红色纸条吹起在空中,晃晃悠悠的转了两圈后安稳地落在云卫华的手里。
看着被掀开的枕头下空空如也,云卫华心里有一瞬间的空落,总觉得枕头下面应该是有一些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不应该什么都没有才是,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怎么看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劲,云卫华只能将目光落在了手里的纸条上。
死丫头护的这么紧,说不定是有什么秘密在上面。
农历一九八五年四月初六亥时末出生。
瞧清纸条上写的东西,云卫华老脸一拉,合着她和死丫头纠缠半天,只是云家大丫头云玉的生辰在枕头底下。
死丫头故意耍她?
云卫华不爽的把纸条在手里团了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冲云佩瞪了一眼,没有刻意压低声线,“你这死丫头,好好的将你姐的生辰藏起来,是想耽误你姐的亲事不成?!
我告诉你,李家是镇上的土财主,你姐给李家的儿子李刚看上,是你姐的福气,你若是敢搅黄了你姐和李家的亲事,别怪我这个姑姑到时候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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