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就是在和自己斗气。
她用自己的婚事斗气。
商应辞气的发狠,可在坐上了车那瞬间,又后悔的想要重新回去。
但是他的骄傲,阻止了他继续做不理智的行为。
他和沈荡不一样,沈荡是摸爬滚打,从底层社会上来的,而他是真正金尊玉贵的世家子弟。
若是用好友江照白的话说,那就是:“商应辞,我们这些人,说是说会爱人爱人,可是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个地步了。”
他是爱施意的,可是也就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若是再往前放在自尊,放下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还有整个商家的。
商应辞卸力的仰靠在车座椅上,面色青白交错,全都是黯然...
他只能一遍遍的和自己说:她会回来的。
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所以她不可能会习惯没有自己的生活。
她是他的施意...
而房间内,沈荡蹲在床边,平视着施意缩在被子里的脸。
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脸,声音平淡:“你害怕打雷,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看你晚上很忙...”
施意的声音小小的,“我冲上台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你就是这么想的?”
沈荡笑了,慢慢地说:“施意,你就是一把火把lk盛典的红毯烧了,我都能替你兜底,打个人算什么?”
施意笑了,知道他是想让自己放松,于是也打趣说:“看不出来啊,你这么不理性,要是我真的一把火烧了红毯,你还是送我去见警察吧。”
“哪能啊?”
似是有低微的叹息,沈荡看着她,轻轻一笑,“这世上的人这么多,别人我不管,但是你...施意,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是你做错事情了。”
“哪怕是我做错事了?”
“嗯,”
沈荡言简意赅的说:“我不会在你的事情上谈论对错,我只会给你撑腰。”
窗外的雨势渐渐大了,施意却感觉很安心。
她不置可否,只是说:“沈荡,我想睡了。”
“那我在这里陪你。”
沈荡一直蹲在床侧,腿有点发麻,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我就坐在那里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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