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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着那少女模样的“虞错”
冲过去,却被陆栖寒拦下了。
“让开!”
他嘶声怒喝。
陆栖寒道:“你听我说,她不是虞错,是阿裳。”
“呵……当初她也是这样说的,后来却出手打伤我。”
阿裳急急忙忙地重复着之前对陆栖寒解释过的话,说虞错只占领了她的左手,所以她才会有宛若分裂的表现。
苏暮声自是不肯信。
阿裳又将自小到大他们相处的一些细节捡着说,说着说着,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她身体尚是血亏气虚,话说得多了,就有些头晕。
陆栖寒见她脸色发白,扶住她,道:“不必与他解释了,他爱信不信。”
苏暮声脸上阴晴不定,也不知阿裳的话他听进去没有。
反正陆栖寒将她护得严实,他也没有办法,阴沉地盯她一眼,悻悻离开。
阿裳微弱地唤了一声:“暮声哥……”
他脚步没有迟疑,身影消失在门外。
她掩不住眼中的伤心。
苏暮声对她来说有特别的意义。
如兄长,如亲人。
来自他的怀疑和敌意让她尤其无法承受。
陆栖寒扶着她倚在床头,歇了一阵,喝了点水,才慢慢缓过力气来。
看了一眼她左手:“虞错什么时候会苏醒?”
“我也不知道,这次手伤得比较重,她怕是要多睡一会。”
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一度:“手受伤……是她痛,还是你痛?”
“我们的痛觉是相共同的,都痛。”
她答道。
他半晌才冒出一句:“对不住,我……”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问“谁痛”
,并不是在研究这二人一体的具体状态,而是心有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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