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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却不甘心地在陆栖寒脉穴上狠掐了一下,掐得他连蹙眉头,这才松开。
阿裳捉住了左腕,抱歉地道:“我下手时常不知轻重,抱歉啊。”
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她知道虞错此时怕是连一掌拍死他的心都有,心中担忧,退开一步,保持安全距离。
陆栖寒只微微一笑:“没什么。
我还是替你看看手上的伤吧。
现在好好上药,还可以不留疤痕。”
“不用了不用了,没事的。”
她紧紧抱着左手,生怕它再暴起伤人。
“留疤就留疤吧,丑一点没关系。”
低下头对着它咬牙小声补了一句:“丑死你。”
不料这句话刚说完,左手就直楞楞地伸了出去,直递到陆栖寒鼻尖前。
就算是变成了一只手,虞错也是爱美的……
陆栖寒的嘴角忍不住抿了一点笑意,从怀中摸出一盒药。
再看了看给她手上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有些红肿。
将盒中淡绿色的透明药膏一点点抹在伤处,一边问道:“这还是那夜坠崖时弄伤的吧?”
“嗯。”
她答应着,有些心不在焉。
他坐在床沿,她站着,俯视的角度看过去,是他光洁的额,挺直的鼻峰,以及第一次看清的、细密的长睫。
这个人总像拢了一层如玉的浅浅光辉,看一会儿就要失神。
“你身手不错。”
他一边抹药一边聊,“从那么高的崖掉下去,竟能抓住灌木自救。”
“我只是手不错。”
她答道。
身手?……呵呵,其实凭的只是被虞错寄宿的这只手啊。
他专注涂药,并没有听出这话里的问题,问道:“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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