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坚韧与隐忍都传给了仲星火,他赵家的一切通通跟他的工作与生活无关。
当他被人强带上车,看到那个天天在新闻联播里看到的脸庞,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想到母亲生活的快乐,物质的贫穷并没有取代他与母亲精神生活的快乐。
他镇静地说:“首长,你好。
在我10岁生日的时候,妈妈告诉了我的身世,从此我们没有再提起,哪怕是一次,都没有。
因为我们没有不甘,没有怨命,我们充实而快乐。
再见,首长。
祝你身体健康。”
“贱人,有什么好事?让你乐成这样?”
江修仁邪邪一笑:“你还别说,还真是好事。
但我不告诉你,我急死你,好奇死你。”
“去断巫山,爱说不说。”
仲星火撇着嘴说道。
江修仁抢过他的烟,仲星火给他点上:“是不是想跟我说席稀。”
江修仁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仲星火瞟了一眼这个恶劣的漂亮男人:“你到哪就是祸害,把人搞得神魂颠倒的,祸害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了。”
江修仁马上举起手:“我从来没有碰过她。”
仲星火了然地说:“所以她才更入迷。
其实我和我老婆早看出来她对你势在必得,但这毕竟是你们的私事,我们的确不方便多说。”
江修仁点点头:“是,如果换成我,也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江修仁告诉了他席稀的所做所为,让仲星火大吃一惊:“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很可怕,席稀对我们那么好,可是我老婆从来没有真正的信任过她,虽然看起来大家的关系都还不错。
没想到我老婆看她很准的,当时我还说这是女人的小心眼。
那你现在想怎么干?”
“你帮我分析、分析,席稀在广南最有可能的朋友。
毕竟你们是同事,总归比我要有头绪。
而且这人一定与我妈妈的关系也比较好,或者说对我家的情况是了解的。
当然这人不一定是席稀的同盟,按照淼淼的说法,席稀很有可能通过不经意的渠道正大光明的知道我家的事情。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仲星火沉凝了很久,把这些人在脑子里都过了一遍:“我觉得你们广南的公安系统基本可以排除,因为大家都是同行,她的用意很容易被暴露,,她知道这样会触犯你的逆鳞,所以她不会这样傻,而且那些人不可能有很大机会能跟你妈很熟悉,当然,这不是绝对的,那就剩下省里的关系了。”
江修仁点点头:“那就是她的父亲或者她的朋友。
席稀的老家是哪的?”
“你等等,我查一查。
查出来了,是大连的。”
江修仁拍拍大腿:“这就对了,广南的组织部长尹元恒就是大连人,他老婆跟我妈妈一个单位,都是省档案局的。
但没听说过我妈跟他老婆有什么交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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