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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她开口拒绝,但他的舌却滑入她的口中,疯狂的,一次次的探向她的檀口,一回回的与她丁香纠缠不清。
“从前,你不是不穿肚兜么?”
邪恶的话,听不出是挑逗抑或是讽刺。
他的手已经将她的衣服全数褪尽,他用着足以将她揉进他身体里的力道抱紧她,她月白色的身子在火红的婚床上绽放,那轻柔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也被这房中暧昧的无边春色羞得隐藏了起来。
唇刷过他的颈间,在她的颈窝处流连,嗅闻着她淡淡的体香,他的欲望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他将她压在身下,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他的手从她的眼到她的眉再到她的锁骨,一路描绘着,一直到达她雪白的肚子上,双手缓慢地在她的身上摩挲,见她隐忍着不愿发出声音的模样,段世轩惩罚般地在她的肚子上咬了一口,她不禁痛呼出声,但这痛却伴着一种呻吟,他的手顺势滑入她的双腿间。
无论她如何挣扎,始终无法逃出他的桎梏。
热从腹间慢慢传导,控制着她的身她的心,她一直是个性子冷淡的人,一般的事情根本动摇不了她的心,但是他的侵略每次都似龙卷风,让她不得不去面对。
“呜呜……”
想要避开,却被他一次次的紧缠,直至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一点点,紧紧的扣住她的下巴:“平南,别忘了,你说过,要做我一辈子的禁脔,是你说的,是你自己说的!
即便你嫁给了萧逝之,我仍旧不会放过你,你只能臣服在我的身下,你,听明白了么?”
最后,当他将她的身子引燃之时,他让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间,两人顷刻间合为一体。
月亮已经隐了去,只剩淡淡点点的星光见证他们怒放般的盛开,那遗落在地的嫁衣仿佛在忧伤的哭泣,却对男人的霸道无可奈何。
良久,段世轩抽离了自己的身子,随手一挥,他白色的袍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她也许注定要下地狱的吧,竟然在大婚前夕与他如此缠绵,但是为什么,她却在他狂风暴雨般的肆虐中找到了一丝曾经熟悉的感觉?
孤寂常游月下怅。
怅惘处,思绪悠游。
回望思量,雾茫茫,路漫漫。
茫茫漫漫人生处,有什么是追求至死无悔也无怨的?孤独寂寞间惆怅,不在乎不在意便是最好的解脱。
勿使风无语,月无柔,憔悴了年华。
真正的悲伤无法以天来计算,它渗透在漫长的一生。
“服下它……”
段世轩起来,穿上袍子,扔下一个药瓶,第一次,他没有强迫她替他更衣。
那药瓶在她的脚下,闪着淡蓝的光,莹莹的,若有似无的。
“是什么?”
“……难不成你要带着本王的种嫁给那萧逝之?”
哦,呵呵,是那不孕药,以前每次都会吃的,当着他的面吃,他看着,不说话地看着她吃下去,看着然后推到一屋子的东西,拂袖而去。
这一次,她身上没有药,他倒是主动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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