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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讨没趣了不是?和段世轩的狂妄作对,简直是自取其辱。
“我知道了。”
猗房疏离了他,在两人中间留出一段距离,背对着段世轩,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段世轩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下了塌,径直离去了。
不得不出席的宴会
从那以后,段世轩又不再来落英阁了,而猗房也再没有踏出房间一步,连园子里也不曾去了,好几次,小若小柳特意将矮塌和茶水、书等东西搬至园子里,但猗房仿佛没看见似的。
两姐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期间,鄢陵倒是来了几次,带了一些新鲜的玩意来,有绸缎还有吃的玩的,说是皇帝赏给王爷的东西,王妃若见了,也可缓解一下思乡的情愫。
但每一次,她都是悻悻地尴尬地离去,因为猗房向来不会客套、更别说与人相处融洽了,她开口说话,十回有八回是得罪人的,那些东西却是留下了。
猗房心中并非完全没有想法。
原本以为父皇和他很快便会兵戎相见,但此刻这般,父皇竟然隔三差五地赏赐镇南王东西了,是因为镇南王已经强大到连整个朝廷的力量都怕了,父皇暂时采取招安的策略么?毕竟,他肯定是没有段世轩造访的真凭实据的。
还是因为两人都有了新的策略,否则,段世轩不可能会因为这一点点赏赐而停下策反的计划才是。
不过,有一点不会变的是——即便她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改变事情的发展。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回不来,而生命中多少的美好的纯真就这样随着那水,流逝了、蒸发了、风干了……
她只希望能将这里的一切都忘了,如同很多人已将她遗忘一样。
这一天,是镇南王府小王爷段沂南一周岁的生日,镇南王府为段沂南大摆筵席,作为王妃的猗房不得不出席这样的盛宴。
从前总是梳一个简单的髻,一头青丝垂于胸前,但今日的场合由不得她这样随意了,为了减少麻烦,她让小若帮她将头发盘了起来,落英阁里没有什么金银玉器,猗房便捡了一只她母妃留下的木钗插在头上。
据说,这是母妃初见时的男子亲手削了送给她的。
端详着这只木钗,猗房想起一句诗:人生若只如出现。
脸色总是那般苍白,小若帮她在颊上施了淡淡的胭脂,脸蛋红润了,整个人的气色好了很多,再稍微的描了一下眉,她却拿帕子将画的眉擦去了,她的眉毛是天生的柳叶眉,眉形很好看,画上一笔则显得多余了。
头发盘好了,铜镜中的她露出平时鲜少暴露的白净的脖子和小巧的耳垂。
“王妃,您真美,若有一对耳环戴上,就更加好了。”
小柳望着镜中的王妃,身为女子的她都被那一股子清雅的气质给吸引了,她就像一枝高贵清纯的百合,静静地开放,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而开。
若一般女子这般清高只怕会遭人厌恶,但王妃的清高却让人移不开视线,让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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