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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片刻,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的方向。
“平南这个名字取得很有意义嘛。”
段世轩将面前的地图全部摊开,一种兴味的语气,“你过来!”
她刚转过身闭上眼,就听到他命令的语气。
猗房从床上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至他的案前,看着他手指的那一块,原来他的王府和军营都在京城以南的地方。
“你父皇为你取这名字煞费苦心,不仅要克我的名讳,不要克我的势力范围。
本王问你,若现在我和李正龙开战,你是不是要帮他杀了我?”
猗房心中一颤,莫非之前在树林里的人是他?那他是不是看到尹承交给她的信鸽了。
不对,应该不是,凭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做那等躲起来偷看的事,他是绝对不屑于做那样的事情的。
那究竟是谁呢?
他将她圈在他的手臂和书桌之间,眼睛直逼她的。
他已经狂妄到只差一个帝位而已了,说起皇帝的名字来就像在说部下一样。
她有微微的挣扎,但是他却不许她避开。
“说,是不是?”
“男人之间的战争,不是我一个弱女子就能决定的。”
被他逼得无处可逃,她非常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何其重要,两个从来不把她当一回事的男人,却在同一个问题上逼问她。
女人又何其可悲,常常被历史冠以沉重的罪名,每个王朝的灭亡,几乎都与一个女人有关,上古的夏、商、周三代也不例外,夏桀时的龙涎,商纣王时的妲己,周幽王时的褒姒。
而这些大概都是男人们加注在她们身上的吧。
“你很聪明。
但你记住——你父皇必死无疑。”
她不明确地回答显然没有博得他的欢心,从他捏住她下巴的力道以及留在下巴上的淤青就看得出来。
她的皮肤很白,他一用力,那淤青便明显地印在皮肤上。
所以,从被当做公主嫁给他到现在,她的身上的烙印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要不,别做冷宫公主了,做本王的冷宫皇后或是冷宫妃子,怎么样?”
他狂佞的话从口中溢出,对夺取帝位志在必得。
“任凭王爷安排。”
她的命运,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决定能安排的,她又何必说太多呢,没有人会在意她是冷宫公主还是冷宫皇后,亦或是镇南王的王妃。
剥了那层名利的外衣,她就是一个除了自己一无所有的人。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得知父皇和他的战争一触即发的时候,她突然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逃开这里,逃开这个囚牢一样的地方。
她想要自由的呼吸。
后来,她看到了他嘴角讽刺的笑,她看到自己的衣服在他的冷笑声中再次被撕碎,她看到了他一脸的欲望和火热。
那是只有欲,没有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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