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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死在王爷的手里,清乐心甘情愿……”
段世轩松了脚:
“来人!
把她给我绑起来,挂到城墙上!”
一字一句如血般溢出那薄情的嘴唇,女人的情感于他来说连脚下的尘土都不如。
在街角的一家店里找到一个卖笔墨纸砚的地方,在这充满着墨香的地方,猗房的心情也平静了些,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其实,她不过是这天地间渺小的一颗尘埃,用不了多久,时间便会将她遗忘,她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拿了笔墨纸砚,准备付钱,而蓝禄已经提前将银两掏出付给了老板,猗房不会逢迎,但同时也不懂拒绝,脸谢谢也说不出口,只抱着一堆东西便出了店门。
“王妃,我来拿吧。”
不由分说的,蓝禄将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
“没有想到,本王的蓝将军竟然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本王将这女人指给你如何?”
一个声音似乎是从天而降。
他的手扬起,指着在一旁见到他不但不行礼连看也未看一眼,只是默不作声地站着的猗房。
一切说的云淡风轻的,语气里没有半丝的愤怒,也没有半点波澜,好像在谈论着一件物品该怎么处理掉。
“末将参见王爷,王爷,……”
蓝禄立即双膝着地,重重地跪了下去,“王爷,是末将的错,请王爷责罚!”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在段世轩面前,那黄金连粪土都不如。
将视线从猗房的身上收回,段世轩笑了,“蓝将军何错之有,身为本王爱将,有喜欢的姑娘,本王自然为你做主,夜间暖个身也好。”
闻得此言,蓝禄手中的笔墨纸砚全数掉在了地上,镇南王爷的心何其深,根本没人知道他的内心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而猗房,淡淡转过身去,在段世轩眼角的余光中,朝蓝禄的马走去,她就站在他的马前等他。
暖谁的夜
“王爷……”
蓝禄开口,但段世轩已经拂袖而去。
平南公主,你这样做,不是把自己推入更深的深渊吗?蓝禄的心在滴血,为她难懂的心,也为镇南王爷的狠心,他亲手将自己的王妃赐给了部下做暖夜的妓。
此刻,跟在王爷身边的将士们可都是知道猗房身份的人,那日便是他领他们一到去羞辱皇上亲生女平南公主的。
蓝禄从地上站起,拿了掉落的东西走向他的坐骑。
猗房上了马,蓝禄牵着缰绳,一顾三回头朝军营的方向走回去,镇南王策马而去,身后留下的是滚滚烟尘。
回了军营,扶着猗房下了马:
“王妃……”
蓝禄面露尴尬之色,本想要尽自己一份力量保护她,现在却让她陷入更加窘迫的地步。
“蓝将军,既然王爷开了口,那猗房就随你去吧。”
猗房侧过身,经过蓝禄身边,进了他专属的房子,和着衣裳躺在了床上。
呵呵,一个军妓,在哪里不是一样,笑着笑着笑出了声,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砰!”
房间的门受到强烈的一阵冲击,猗房被一只孔武有力的手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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