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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赔,但是我要见cy。”
经理听完这话之后是目瞪口呆,“您不会是cy的粉丝吧,您这也太极端了,为了见画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池烟在办公室里等了很久,秘书端来的咖啡已经冷透了,她一动不动,直到办公室透明的玻璃门被人推开。
池烟抬起头来,看向了进来的人。
曾经熟悉到连对方的喜好都能一清二楚的两个人,再次相见,充满了戏剧性。
宴冬易变了,曾经的他不拘小节,不管多贵的衣服上总是沾满各色的颜料,那时候池烟气的肉疼,那时候的宴冬易不喜太奢侈的东西,也不爱带手表,在家里永远是满身颜料的白T恤和各色的毛衣。
而此时眼前的男人身穿名贵的西装,脸上带着金丝框的眼镜,步履间皆是尊贵,好似除了他,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是尘灰。
原来他竟然将自己活成了金都的样子。
他的目光在看见池烟的那一刻,脚步已经停了下来,身后的玻璃门还在晃动着,跟着他进来的人也只能站在门口。
经理满脸恭敬的跟宴冬易握手,然后满脸愧疚的跟他道歉,“不好意思,是我们的失职,不过这位小姐已经答应赔偿了。”
说着指了指池烟面前的卡。
他是用英文说的,语速很慢,生怕解释不清楚。
宴冬易幽深的眸子从池烟的脸上慢慢的落向桌子上的那张金卡,看见卡背后的签名的时候,他的眼中有一抹的复杂。
他不去看用英文拼命解释的经理,目光落在池烟的脸上,“看来你过的很好,你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池烟也看着他,“你过的也不错,宴冬易。”
他面无表情,“你毁了那幅画是为了什么,炫耀你有钱了,还是想要报复?或是单单的想要见我?”
池烟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她苦苦隐藏的情绪,“想要见你。”
他屏住呼吸,不解的看着她。
“孩子被你送到哪里去了?”
池烟忽的拿起桌上的那杯咖啡,只恨不是滚烫的,冲着宴冬易的脸就泼了过去。
他并没有闪躲,只是眼底有些许的不解,“你没有把那个孩子给带走?我明明给过你地址了,你不是去找金都了吗?”
池烟不想解释,她看着滴滴答答的咖啡从他的肩膀上滴落,那件名贵的西装被弄得面目全非,“孩子呢,说!”
金都和池烟赶往福利院的路上,她的手指还在不可控制的颤抖,马上就可以相见了,反倒比任何时候都要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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