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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绫儿不能进宫,却又不能从闺誉里下手,两人商量了一夜,终于找出了对策。
应采媚撇撇嘴,真是没新意,居然还是下药。
下得重了容易被人看出来,下得太轻就不顶事了。
想来想去,恰好绫儿落水后风寒还没好,趁机下药是最好的时机。
小福子把三叔母的两母女兴奋又忐忑,阴狠又迟疑的表情演示得淋漓尽致,倒是逗笑了应采媚。
“后面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福子弯腰磕头,恭谨地答:“是,小的明白。”
说完,他便退了出去。
白梅看着也笑了,可是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大。
应采媚既然打算帮青梅好好调教她的妹妹,自然不会吝啬这点时间,开口便问:“有什么疑虑不妨说出来,莫要憋在心里不思其解。”
白梅眨巴着眼,一张小脸皱了起来:“主子,绫儿姑娘和杏儿姑娘,一笔写不出两个应字,都是一个府里的小姐,怎么会互相陷害?”
从小跟姐姐青梅相依为命,白梅想不通做妹妹的怎么会想着去害姐姐?
应采媚似笑非笑地瞥了青梅一眼,见这位大宫女面色复杂,深知以前百般护着白梅,反倒是害了她,心底正懊恼着:“即便是姐妹,在利益面前都是敌人。
如果绫儿入宫,那么杏儿就没有机会了。
毕竟是一个府里的,皇上是不可能让两姐妹同时进宫来。”
应府剩下的子嗣不多,应将军阵亡只留下应美人,应美人如今也没了,两位小叔也就得这独女,一个进宫了,另外一个肯定得留着,总不能让应府都没了人。
尤其绫儿是姐姐,杏儿是妹妹,如今瞧着姐姐被皇帝看上要进宫,当妹妹的怎能不急?
白梅似乎想明白了,却更愁了:“杏儿姑娘对付姐姐,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被发现后,谋害姊妹的罪可不轻,到时候别说进宫了,以后都不能嫁人,只能到庙里青灯伴着过一辈子了,那得多惨啊,何必呢?
应采媚倒是觉得,白梅没想象中那么单纯无知,有些事她还是挺明白的:“所以杏儿这是一场赌注,赌赢了,她就能入宫。
赌输了,那她就认栽,如此而已。”
只不过在杏儿心里面,估计根本没有“赌输”
这两个字。
白梅迷迷糊糊地点头,又问:“奴婢还有不解的一点,明明主子什么话都没说,小福子怎么就知道该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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