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也能被你挖出来,这回真是下功夫了。”
老首长慢悠悠地开口,似笑未笑地看着他。
“老首长,今天我只身一人过来见您足以表现出我的诚意。
还请您高抬贵手,其他的,既往不咎。
您看如何?”
“如果我真不愿意的话,你以为就凭你这点东西能起得了作用?”
“起不起得了作用我们都心知肚明。
老首长您自己在位也是10年,为了国家也算是劳心劳力,虽然没有功劳,苦劳还是得算有。
如今,您年事已高,大可以安享晚年,实在是没必要再趟这趟水。
您考虑考虑如何?”
徐然知道这份材料必然有用,他拉不下面子下不来台故意在唬人。
想留点时间给他考虑,准备先走。
哪知他竟然变了脸。
“徐然,你还是太嫩了。”
老首长挥了挥手,进来十个警卫,客客气气地请徐然到另一厢的会客室休息。
接着,老首长下面的人对外宣称:老首长在单独会见徐然时,突然情绪激动导致心脏病发,徐然与此事脱不开关系,必须接受隔离审查。
两边的人都明白其中原委,老首长是想软禁徐然,以此逼迫他们放过自己的儿子。
现下,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两位首长的儿子,都动不得。
周凌凤急得团团转,徐云山倒是坦然。
他不比老首长有野心有欲望,更加不像他那样没有下限。
装病,动用私权,包庇自己儿子,霸着权利不肯放手…至此,徐云山对老首长的最后一点尊敬都荡然无存。
既然已经撕破脸,日后该硬则硬,再也不必顾忌他。
只是徐然这小子,有勇有谋是不错,这次却也是真的太不小心了。
让他先吃点苦头也好。
“你还不想想办法?”
徐然被软禁的第二天,徐云山难得在家,周凌凤一见到他就不停地念。
“出不了什么事。
爱折腾就让他们先折腾着。”
首长同志心里很清楚,这不过是以牙还牙的一个提醒而已。
“你就那么放心?老首长是什么人,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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