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连小推车也顾不上,一路跑到城外的一处小院,待把房门都关好后才把帷帽摘了,靠着门大口喘气。
陈芳兰听见动静,唤了声:“朵朵?是朵朵吗?”
云朵抚了抚胸口,应道:“是我。”
里面传来一声轻咳,不多时缓缓走出来个妇人,与云朵长着张有些相似的脸,却苍白得紧,拄着拐行动不太方便。
“娘你怎么下床了。”
云朵快步走上去搀扶着陈芳兰,“大夫不是说让你多休息。”
“哪能一直躺着,骨头都松了。”
陈芳兰坐下来,看着女儿沁着汗的脸,拿帕子给她轻轻擦拭,“今日不是去见王宫的人吗,怎么满头大汗?”
“没什么。”
云朵有些犹豫,“我刚刚见到沈二公子了。”
陈芳兰自然知晓他见过沈二公子,可怎么弄得如此狼狈,不由担心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云朵摇了摇头,想了想,说:“娘,你觉得...一个人的为人,会和旁人所见、所说的一样么?”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陈芳兰说完又有些了然,笑了笑,“那沈二爷如何?长得可正直,谈吐举止莫不是和纨绔不一样?”
“我......”
云朵不好意思说她常常偷瞧沈誉的事,只好改口,“今日见了他,我才发现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
“哦?是在何处?当时境况如何?”
“是我们初到绥地时,那日我去抓药,从药房出来时天已快黑了,路上见着个老伯腿上受了伤,碰巧沈誉也在,他本牵着马,见那老伯不便,就将马送给了老伯,又给了些银钱...”
陈芳兰自然也是打听过沈誉的,听了她这话,想了想,说:“这人呐,又不是死物,与人相处定然不只一面。
富贵人做善事总比我们简单得多,兴许你看来他是善举,谁知是不是他一时兴起,或是无意之间的顺手施舍,更遑论那样的世家公子,不过一匹马而已,说不定他还嫌牵着麻烦呢。
不能仅凭一个人做了件好事,就说他是好人,也不能单凭一件坏事,就说他是歹人。”
云朵有些沮丧,垂着眼默不作声,脑海里又浮现出酒楼上的身影,和今日卖糖水时的短暂对视。
陈芳兰看她神情颓然,也难过起来,说:“都怪我。
我若不是轻信了你爹,也不会轻易就搬来这里,你也不用...”
她话未说完眼泪便簌簌地落,云朵心都揪起来,急忙用帕子给她拭泪:“您说这些做什么,我总归是要嫁人的,嫁鸡嫁狗都一样,去了王府好歹还能当个主子呢。
娘身子才刚好,别哭了。”
陈芳兰仍未停止哽咽:“是我对不起你...”
她哭得心碎,惹得云朵眼睛也红起来。
云朵用力眨了眨眼将眼中酸涩挤掉,宽慰道:“娘不是也说,看人不能仅凭表象,说不定他是个疼人的...”
陈芳兰抬头望着女儿:“不如我们逃了罢,不要管这些事了,让云宥才自己解决...”
云朵想到她的药费,摇头道:“今日王宫的人都来见过我了,也订好了日子,我们再反悔,只怕逃得再远也得被抓回来,得罪了广南王,我们只怕连命也不保。”
陈芳兰眼中忍不住又蓄起泪,问她:“订的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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