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晴雪原本就很清瘦,当宫远徵抱她上马时就现,她好像最近又消瘦了不少,想来定是受了不少苦
他上马后,将人圈在怀里,一手紧紧护住她,一手拉着缰绳:“小雪若是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知道吗?”
宫晴雪点头:“嗯…!”
宫远徵得到回应,便同她一起骑着马扬长而去,等到了宫门据点时,宫晴雪早已因为疲劳过度,晕厥了过去
宫远徵将人拦腰抱起,快回了房间,又让小厮端来大量的热水,剪刀,止血药粉,纱布,伤药之类的疗伤之药
小五那边他就直接交给了其他医师,比起一个陌生人,对他来说,宫晴雪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由于她之前跌进过泥潭,浑身上下都是泥泞污渍,身上的衣物也是破破烂烂,都是一些粗布衣裳,扔了也罢,身体也需要清洗一下,才能给伤口上药包扎
刚开始时,宫远徵还没有丝毫犹豫,一心只想着给她治伤来着,就快给她褪去衣物扔在地上,直到只有最后一件贴身衣物时,他红着脸,停了下来
医馆之内尽是男子,又不可能让别人来给她上药,无奈之下,他没有褪去最后一件遮羞布,拿着帕子给她细细擦拭,力道很轻,脸很红,尽量避开重要部位,热水是换了一盆又一盆、
每次小厮送来热水,宫远徵都让他放在门外就行,擦拭过后才现,她身上的伤口都细细小小,像是刮伤
不止身上,脸上也有,只是先前被泥巴盖住,所以才没现
宫远徵给她上着药,红着眼眶,抱怨自己护不好她,才会让她遍体鳞伤,不过幸好,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找到了她,他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小雪……”
她好像做了个梦,嘴里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小五…小五别睡……”
宫远徵眉头紧蹙,眼中明显失落,但依旧安慰道:“没事了,小雪!
!”
分头行动的宫尚角得到消息就急忙往据点赶,到门口时,只见房门紧闭,门口还站着一个侍卫
侍卫见到人来拱手行礼:“角公子!
徵公子正在给雪小姐疗伤……”
宫尚角听着,焦急担忧之下推门而入,床上之人被盖住,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臂露在外面,上面隐隐可见还有许多细小的伤口,一只手放在被褥上,一只手正被宫远徵握在手心,贴在侧脸
一旁地上躺着几件脏乱的衣袍,上面遍布泥泞污渍,可以看出宫远徵身上也有不少,只是他好像并不在意
从这些点点滴滴,可以看出,床榻上的人,被褥之下应该什么也没穿
是谁给她褪去的衣物?还能有谁,除了床边的宫远徵,恐怕也没谁敢这样做了吧,宫尚角对着身旁的金复说了一句话,随后他便退了下去
宫远徵觉人来,转身看着他解释:“哥…我……”
宫尚角红着眼眶,上前望着床榻上昏迷的人,伸手想要触碰,却又碍于男女有别,他只是哥哥要更懂分寸才行:“我知道,有你在,我很放心……”
宫远徵将她的手贴在脸上,一滴泪从眼角划过,望着床榻上的人道:“哥,我是真心的……”
宫尚角叹息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事,等你成年弱冠再说吧,先好好照顾她……旁的先别想!
!”
说罢他便走出了房间
宫远徵自是了解宫尚角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扬,俯身轻轻一吻落在额头,鼻尖,又蜻蜓点水一般亲亲柔软的双唇
他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又蹭了蹭她的鼻尖说:“等我弱冠好不好,在这期间,不要爱上别人,只做……我一个人的栀子花,好吗?”
床榻上的人闭着眼睛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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