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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沈哥,我不伤害他们,我错了......”
他一遍一遍的我错了,这几个月以来所有的一切阴沉不可一世的外表下,在沈最吐血的一瞬间,全部瓦解。
沈最靠在他肩头,惨白的唇被血色染的殷红,像是开在奈河桥边的彼岸花,红到令人心神发颤。
半晌他嘶哑的嗓音传来:
“谢司衍,放我走。”
谢司衍没回答,手臂收紧,要将他揉进骨血。
这答案不言而喻,沈最将视线落在了脚上蔓延的铁链上,退了一步:
“把我脚上的链子解开。”
半晌,谢司衍开口,和他谈条件:
“那你要好好吃饭。”
沈最疲惫的垂下眼眸,他想起了他的外公外婆。
就算谢司衍说不会伤害他们,但在威胁的话说出之后,这便在沈最心上扎了根。
他闭上眼,铁锈味浸染了整个嗓子,虚弱的“嗯”
了声。
谢司衍把他抱上床,出去又进来,手里多了不知从哪拿来的医疗箱和小型仪器,手法熟练的帮他看病诊断,配药。
可沈最躺在床上,无力遮住眼眸,音色淡淡的:
“为了囚禁我专门学的医。”
谢司衍“嗯”
了声,可能是因为沈最头一次和他平静下来,他的话也不由多了:
“我大学修的双学位,医药学和基因学。”
半晌,沈最又问,“经商呢?”
谢司衍上床,从身后抱住了他:
“勾心斗角的事不用学。”
沈最已经没力气去推开他,而且他知道推也没用,谢司衍会不要脸的继续凑上来,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在床上做一夜a。
好半晌,就在谢司衍以为沈最睡着的时候。
他嘲讽的声音传来:
“论花心思谁能比得上你谢狗。”
谢司衍没说话,将他搂紧。
嘲讽也好打骂也罢,别离开他什么都行........
经过这次之后,谢司衍解开了沈最的脚链,将近三个星期,沈最终于出了那个连窗户都没有的屋子,看清了整个别墅的构造。
别墅不大,也有些旧,只有三层,窗户离地面很高,被钉子封上,玻璃是特质的。
别墅大门很新,一看就是新装的,上了三层密码锁。
除了沈最住的那间屋子其余全部被锁上了门,没有电视没有电话更没有网,甚至整个空旷的客厅只有一个沙发和地毯。
门外是深山老林,一眼望不到尽头,这栋别墅像是被世人遗弃,孤独的立在林的最深处。
这样的位置,这样的布置,不用猜就是谢司衍精心挑选,费劲心思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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