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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里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恐吓化为哀求。
他这才敛起信息素。
走到走廊最深处的监狱门口时,他紧张的打理着衣袖和领带。
四河将监狱钥匙递给他,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自以为冷静了,可他接过钥匙的手却在抖。
他将钥匙插入钥匙孔前,轻叩着门。
他温柔道:“岁岁,是我。”
等待了十几秒。
里面没有半点响动。
“岁岁,我开门了。”
他将钥匙插了进去。
打开房门的瞬间,怀中一暖。
陆逾白扑进了他的怀中,双臂紧紧地环着晏迟的腰。
他的手冷的发抖,头一直在晏迟的怀里蹭着。
像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
又娇又野的在他怀中撒着软娇。
晏迟伸手揽紧他的腰,俯身埋在他的肩膀,轻轻地蹭着他的颈窝。
“岁岁不怕,迟迟来了。”
清润的嗓音在他耳边吐息着热气。
陆逾白却颤着身体,热泪打湿了晏迟的衬衣。
他抿着唇,声音沙哑虚弱:“疼……”
“迟迟,我疼……”
晏迟微怔,颓然收回了搂在陆逾白腰身上的手。
他抚上陆逾白的面颊,湿热的触感让他胸口一颤。
“哪疼?怎么弄的?”
他紧张的低眉望向怀中无助害怕的人儿,心疼的在滴血。
狭小的监狱里,昏暗无光,原本透光的铁窗被一层黑色的布给罩住了。
如果不是走廊里的灯光,晏迟连房间里窗户在哪都看不出来。
关了这层铁门,整间屋子里连一点光都看不见。
陆逾白最怕黑了。
陆逾白颤着身体,将他揽的更紧,又一遍的呢喃道:“我疼……好疼……”
“迟迟,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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