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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起来。
他去宜城、对杨志起意、雇佣Alpha保镖,来到银湾河、去郊区流浪汉那打听杨志等等,从头至尾就是一个圈套。
这些,一切的一切。
都是个局。
一个天大的局,只是为了除去他。
因为他碍事了。
陆逾白想到这不由地毛骨悚然。
设陷阱的那只“手”
,太可怕了。
那人走一步算十步,下的一盘好棋。
在这个棋局里,杨志是其中的一个牺牲品,杨舒也是,他也是。
他压根无法解释的。
他与三年前那群人结下私仇,根本没留下任何证据,何况他现在的腺体已经修复了。
宜城那次虽然移交了公安,但那群人死咬下罪行,根本无从深探。
在杨志死后,这成了一个死局。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杨志的那批文物是给谁的。
见陆逾白不再说话,项世风抬起眸子看向窗户,言语中透着几分威胁:“陆少爷,监狱的生活很阴暗,你要是认罪伏法,会好受很多。”
陆逾白淡淡一笑,“项副部长,虽然我没有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但我不会认罪。”
“你也不能随意对我用刑,如果我身上有伤,那你就是屈打成招了。”
他故意加重了“副”
这个字,似乎是在提醒着什么。
也正是这个字眼,惹恼了项世风。
昏暗的房间里,项世风的五官被阴影淹没,那双锐利的鹰眸中藏着一把透着寒光的利刃。
“江城都传陆少爷无礼,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我是不能让你留伤,但我有别的法子能让你吃些苦头。”
“陆少爷应该知道Alpha的腺体液是互相排斥的吧?”
项世风轻嘲一笑,将尾音拖的又懒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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