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呢？
门口的小允子：我是无辜的，不要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沈钰只能继续解释，为了让对方心软，他甚至强行挤出了一把辛酸泪，语气可怜巴巴的道：“哥哥去青楼只是为了见一位很重要的故人。
那个人你也认识，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她是谁。
不过哥哥可以向你保证，待时机成熟了一定会告诉你的。
好阿禁，你就别生哥哥的气了，好不好？”
顾禁：“……”
他还是第一次见沈钰用这般可怜兮兮的语气讨好他，确实有些心软了。
可一想到阿娘的话……
阿娘说，男人不能惯着，要治便要一步到位，决不能心慈手软。
若不是昨日阿娘提醒了他，他也不会想到派人注意着哥哥的行踪。
他倒不是为了监视哥哥，而是担心他不在的时候，哥哥会遇到危险。
沈钰上回为了他得罪了三皇子，又突然与五皇子刻意生疏。
那两人最近走的很近，就怕他们在密谋什么伤害到哥哥。
哪知，他昨晚刚命人跟上，今日便收效颇丰……
“哥哥还记得，自己对我说过什么吗？”
他冷不丁的问。
沈钰回想了一下自己说过的话。
正常人语速一分钟一百八到两百字。
他话多，每天少说几万字，说的最多的便是顾禁。
他们认识快四个月了，平均三万字一天，快四个月算一百天，至少对他说了三百万字。
他哪里还记得自己对他说过什么话？
“咳咳！
我……”
“哥哥不记得没关系，因为我记得！”
桌案上的烛火越烧越烈，橘黄的光晕照在他平静的面色上，令人猜不透他此刻所想。
沈钰默默地试探着问：“你记得什么？”
“先吃饭吧！
吃饱了再告诉哥哥。”
“哦！”
沈钰总感觉顾禁像是在憋什么大招，但见他一脸平静的样子，又猜不透他心里所想。
按理来说，他了解顾禁的人物性格应该很好猜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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