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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说的。”
永夜淡然,圆圆却不高兴了,“哼,她怎么说的?”
永夜含笑道:
“她说,她从二皇子那偷来诛仙剑,本来是想和你演一出苦肉计,将我从天牢救出来,只是没想到你身子虚弱,误杀了你。
她身为妖界公主,犯了再大的错,我也不能轻易罚她,更何况她既是一片忠心,又是无心之失,若我罚她,她就抖落出这嫁祸二皇子的事是我逼她做的,圆圆你说她的心机城府是不是厉害得很?步步为营,堪称神技。”
“等等师傅,圆圆不还好好活着么?怎么你们张口闭口都说我死了。”
圆圆不满,永夜轻声哄道:
“圆圆,这是师傅的谋略。”
“哦。”
圆圆委屈地接受了她已经翘掉的事实,又问道:“师傅你什么时候去的天牢?”
永夜起身,换衣裳,道:“一会朝华上仙来了,你老老实实听着,就知道了。”
永夜闭着眼躺在软榻上,朝华上仙来了果然来了,永夜也不起身,朝华上仙叹气道:“你娘亲历灭生劫前,曾把你托付给为师,为师再不济,给你争个前程还是绰绰有余的。”
永夜淡淡道:“徒儿还有许多事不明白,不知可否请教恩师。”
朝华上仙坐下,看着煎药的器皿,一件件摆得细致,只道:“这煮伤药的法子,还是师傅当初教你的,师傅对你倾囊相授,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是么?那为何师傅的妙计,我却最后才晓得呢?”
永夜这才坐起身来,朝华上仙道:“夜儿,你怎么还是孩童心性?师傅事先不跟你说实话,你才能将这戏演足,”
泥炉上水沸,药汤滚滚,朝华上仙略摆摆手,那汤水飞起如线,注入碗里。
朝华上仙这才道:
“你是不是怪师傅让你去天牢转了一圈?”
永夜默不作声,朝华上仙道:“难道你是可怜那两个婢女还有你的二师兄华胥?夜儿,你心肠太软,师傅有时不得不替你下狠心。”
永夜开口:“那个神灭的小螺,还有在朝堂之下替华胥作了人证的春风,果然都是师傅您派来的?”
朝华上仙神色怡然,道:“小螺姑娘不是师傅派来的,至于春风,倒是曾受过我一点恩情才入的仙班。”
“当真是春风杀的小螺?”
“夜儿,你是在向师傅问罪么?师傅若不给二皇子一党送上纰漏,他们也是要百般用计害你的。
师傅此举,不过顺水推舟将计就计耳。
你难道没看出来,春风与华胥在朝堂之上唱双簧时,二皇子一党是多么地得意忘形么?”
永夜神色略紧:“这么说,一直以来,二师兄是奉了师傅之命,才投靠太白上仙的?”
“不然,春风与华胥怎么可能事到临头,又反咬了二皇子一口,只道二皇子是威逼利诱,方才敢诬陷东宫?而以二皇子之身,顶此罪尚且死不足惜,又有诛仙剑为证,轼杀上仙,二罪并罚,灰飞烟灭也不足过,只天君还是太偏了,而夜儿你也不该姑息他,还为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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