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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又掉眼泪了,木头觉得活着一点也不好,娘死了,长乐也傻了,一点都不好。
长乐不弹了,长乐轻轻拭去木头的眼泪,眼神又专注又情深。
木头拽着长乐的手问:
“你真不记得了?”
长乐喊“痛”
,木头松了手,这时木兰来了,木兰倚在门上阴阳怪气道:
“公子该泡药浴了,姑娘你且伺候着罢。”
木头把长乐的琴取下放在了水晶棺前头,牵着长乐的手就跟木兰到了长乐的大房间。
长乐的房间很大,屏风隔着一个大浴桶,里面的药味真浓啊,长乐又退了退,木头牢牢地抓着他的手,木头瞪了长乐一眼。
木兰把人带到就自己走了,走之前也不忘不石门给合上了。
木头不怕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事,反正她已经驾轻就熟了。
她问长乐: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长乐不说话,木头只好替他作主了,木头利索地把他剥干净了,又把他推进了浴桶里。
长乐问:
“你是木头什么人?”
木头皱眉,苦思,久久才道:
“俺见过她,她长得可丑了,脾气也不好,武功也不好,大家都不喜欢她?咦,你为什么要找她?”
长乐也皱眉,也苦思,道:
“我不信,木头不是那样的人,你胡说。”
木头奸笑,木头又问:
“你叫什么名字?”
“那你叫什么名字?”
木头觉得长乐傻了还不肯让人,木头说:
“我叫头木,你呢?”
长乐念叨:
“头木头木,好奇怪啊,她们都叫公子,你也这么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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