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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取了茶牒子盛些牛奶喂了它,又倒出些旧布在盒子里现铺了层软垫,直叹自己是老妈子伺候人的命。
待到晚间,胡乱吃些个晚饭,便不顾积食自睡了去。
杀人(上)
第二日,闲来无事便抱着白纹虎四处乱走,主意里只将它看作大猫,便放了心给它梳毛挠痒。
这只小虎倒也十分受用,任我胡为,及兴起时又给它取了个“少爷”
的诨名,十分得意。
只这小虎虽在人前敛了野性,但眼眸流转的锐利仍让人生惧,院子里一些个放养的彩禽,尽被它挨个追扑,热闹非常。
恐它在人前要挨打,便也追在它身后,嘴里直喊“少爷”
,可巧一转弯,便与来人恰撞了满怀,抬头,竟是冷面的沈无沉。
再看得他身后的翡翠,怀里正抱着那个白纹虎,面上嘻笑不已。
“这只畜生也叫‘少爷’,嗯?”
沈无沉直用扇尾托着我的下巴,眼里似笑非笑地质问着。
知无可避,只装聋作哑,绕到他身后,接过小虎。
嘴里念念有词道:
“少爷,你跑哪去了。
不知道世人猛似虎么?”
不及其发作,便一溜烟跑了,决意赖个一干二净。
回房百无聊赖,依逗着小白虎玩,叹自己不知何时也得了个恃宠而娇的毛病。
待传话来说昨日写的戏谱了曲,沈无沉便打发我拿着一单的戏帖给玉嫣公主过目。
又说这戏虽是郁寒水点的,但奉着礼法,得由玉嫣公主亲定下。
于是坐上备好的马车,往公主暂歇的行馆驶去。
来了门前,才知是九王爷下榻过的清水馆,却幸在听闻九王回了京,才放了些心,随那侍卫从一旁开的便门入了馆。
及至公主所居的内院,侍卫一例早退下,只留我一人进门。
进得院内,不知名的紫花开得满园,无人前领,只由着卵石小径向那主屋走去。
不及门前,便见得一个道童倒在地上。
顿时警醒,只轻声靠得窗儿,听得屋内一男声调笑道:
“国师,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今日会情人来了。”
但听得另一男子答道:
“本国师与公主清清白白,逍遥王何出此言!”
情知又撞破事端,连退了步,却不想屋内人机警,喊道“是谁!”
知逃也不过,只得从从容捧着戏单立在门口,道:“沈家拿来的戏单,奴婢送给公主过目。”
说罢低着眉,也不敢看房内倒底有哪些子人。
但听得逍遥王冷哼了一声,摔门而去。
房内剩得的男子轻声安抚道:“公主,此事无妨!”
说罢,也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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