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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老夫人摆手打断她,缓慢道,“先前的事,也该给二房一个交代了。”
晏氏知道老夫人说得是三年前的事,若是今日她不同意搜房,老夫人会不会重翻旧账,她不晓得。
她好恨。
这就是她在府中的地位,那么尴尬又卑微,随随便便一个晚辈就能骑在她头上。
可不过片刻,晏氏嘴边就毫无征兆地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她好想知道结果出来之后,这个侄女的脸上有多疼。
闻昭在听到这个决定的时候却如释重负似的,舒展开了眉目。
三哥将她拉到一旁,还未开口,闻昭便能从他脸上看出不赞同来。
闻昭冲他笑着摇了摇头。
她的这副样子落到晏氏的眼里,竟让她生出一些扭曲的快意。
笑吧,笑吧,现在有多开心,等会就有多难堪。
事情的确是她干的,可毒.药却不藏在她那里。
没想到这个侄女竟这般天真,以为她会将这样的证据放在自己房里。
这个晚辈要跟她斗还是嫩了点。
自钱嬷嬷为她顶罪之后,她便发现了忠仆的好处。
被血溅到的是别人,她自始至终连手都没脏到。
听兰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好似在看一场闹剧。
而听月心里竟隐隐有些急切,她亟须一个结果,来了断这段时日的挣扎痛苦。
看着她母亲脸上的笃定,她竟不知道自己是在盼着哪种结果了。
进去搜房间的都是丫鬟嬷嬷,算是为晏氏留些面子了。
回来的时候,几个人面上都有些怪异。
“如何?”
老夫人将自己撑起了些。
待她看到嬷嬷手里的瓷瓶时,年迈的身躯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毒妇!”
老夫人将手边的茶盏掷了过去。
距离有些远,没有砸到晏氏,倒是将前头站着的三爷打得膝盖一痛,几乎要跪下去。
三爷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晏氏被这“砰”
的一声响惊得从呆怔中回过神来,连忙大喊,“母亲,我是冤枉的!
那药不可能在我的房里啊!”
明明就藏在下人的房里,如何就会从她的房里搜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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