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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边?”
“就…”
杨棉停顿了好几秒,没想起来,“我打个电话问问他。”
“郝兄弟?”
“对。”
说着就拨号,拿在了耳朵边,“你家那边小区叫什麽?—哦,好知道了。”
挂完电话后,杨棉说:“呃,天鹅小区。”
沈新竹微微皱眉:“天鹅小区吗?我知道有个天和小区。”
“啊!
!
那就是天和吧!”
两个人不禁笑了起来。
一起下车后,沈新竹为了给他指路特地走前面的小道过去。
回去时,就会经过座大桥。
桥上行人并不多,两旁正好亮起了小路灯,放眼望去,像是点点星光,显得夜色宁静美好。
沈新竹放慢了回家的脚步,他很喜欢独处时光,没有外界的声音。
一闭眼,脑子裏都是医院大病房的情形。
夜间空气极速下降,沈新竹站在桥边愣了会儿,就冷到了不行,手不禁学起了方才的杨棉缩进袖子中去,不行到兜裏捂着。
当只能听见湍流水声时,压抑感突然席卷而来。
他在这裏站着,就好像一颗树。
沈新竹叹了口气,摸出那支没收的打火机,抽出了包裏一盒烟来,纸盒裏没几根了,抖了抖滑出一根来。
这是很久前就在羽绒服口袋中的纸盒,连烟味都都闻不着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偷偷抽烟了。
微抖着的手夹着的烟刚凑到了嘴边。
“沈…”
身后突然想起了个稚嫩的声音。
沈新竹手一抖,下意识的将手往外伸,那烟垂直掉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老…师。”
常相思站在他旁边喘着粗气,身子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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