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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跟……龌龊!
柯桦慢慢咀嚼,他坐着比那颂高,看过去时有种俯视的睥睨感,还有种挑衅的意味。
那颂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眼睛眨了两下转头看屏幕。
“有病!”
他把餐盘往里一推,“拿走!”
柯桦的目的达到了。
治这种少爷,他也不是没经验。
柯茗茗个公主病都出院了,一个少爷病,几天的事儿。
又吃了两串,柯桦拿着钱锦的肉串去烤架前重新加工。
顺便烤了一份生蚝。
李大明作为一名吃货比作为一位社长合格。
生蚝个头大,很肥,味道鲜甜。
虾是活的,烧烤店的送货员说处理过了,可以直接烤了吃。
柯桦烤了一份生蚝,一份虾。
端着两个餐盘回到长桌边的时候,桌上的餐盘里只剩七根签子。
盘子边贴着一张纸条:再来一份。
那颂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遮阳伞,罩在脸上,睡着了。
柯桦坐下吃东西,视线穿过打牌的人,看向公园里。
中午人不多,但也有不惧酷暑的小情侣牵着手在大太阳下散步,抓紧一切可以亲密接触的时间,不放过一切可以虐狗的机会。
“我去!
亲了亲了!”
打牌的男生欢呼起来,隔着两道铁网、一个足球场给公园里的哥们助威。
欢呼声、口哨声乱七八糟地响起来。
换做平时,柯桦也会跟着吹两声口哨。
余光里,遮阳伞动了,向下退去,露出一张烦躁的脸。
脸的主人仰头往后瞅,红头发根根立起来像一把暗器,好像下一刻就要集体脱离头皮扎死那群没见过市面的菜鸡。
柯桦觉得那颂会骂人。
他们班有几个炮仗性格,真动起手来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那颂搓着眼坐起来,伸手拿走了他剥好的虾。
“疯了吧,看个亲嘴这么兴奋。”
“不用付费。”
柯桦说。
四周的男生顿时笑起来。
钱锦拿生蚝壳丢柯桦:“还是桦哥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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