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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静姝,春娇被春家接走了,不管你帮没帮郑家,郑宗跟春娇的婚姻都完了,你敢说不是你破坏了人家夫妻的婚姻与感情?”
宋静姝没骂脏话,周婆子众目睽睽下还真不好先‘出口成脏’。
她还是要点脸的。
“周婶,您这操心饭吃得也不怕噎脖子!”
宋静姝说完这句又补充道:“您说您都这么大年纪了,何必吃这费力不讨好的操心饭,说句不好听的,明明是郑家与春家的家务事,您一个外人管得也太宽了一点,真好比老眼昏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哪都要插一脚,您知道你这行为叫做什么吗?”
气得发抖的周婆子没接宋静姝话,但脸色又青了一分。
她知道宋静姝嘴里绝对吐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可现场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法捂住宋静姝的嘴。
周婆子最最后悔的事就是当了这个出头鸟。
今天的宋静姝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以前宋静姝话少,脾气平和,在大院里是能让就让,就算吃点亏也都忍了,美丽的误导让所有人都以为宋静姝不会吵架,是个好欺负的。
好家伙,今天闹的这一出一出,宋静姝哪里是好欺负,分明是个中高手。
“周婶,你说你干嘛出头当这个搅屎棍,本来有盖子盖着还能挡挡味,您非得搬弄是非,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何苦呢?”
周婆子没接话,宋静姝也没放过对方,看向周婆子的目光带着惋惜,好似周婆子晚节不保一样。
她一个脏字都没带地骂了周婆子,还让人挑不出理。
“宋静姝,你说谁搬弄是非,我这是正义的发言,我看不惯你欺负郑家,我主持公道!”
周婆子被宋静姝连番怼,气得呼吸越来越粗重,脸色也难看无比。
“啧啧,听听,大家伙听听,周婶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定义为正义的发言!”
宋静姝啧啧称奇:“周婶,您不去居委会发挥余热可真是屈才了。”
“哈哈哈——”
围观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确实有点屈才,要不我们大家推荐周婶去居委会身居要职?”
“别别别,大家开玩笑归开玩笑,可别当真,我怕周婶这种声张正义,按她这种声张正义的标准,估计家家都没有安宁日子可以过。”
“周婶这哪里是声张正义,这分明是要拆家。”
“反正拆的是别人家,周婶不吃亏,又不心疼,只管嘴一张就用大帽子扣人呗。”
七嘴八舌起哄的不是大院里的人,而是跟着来看热闹的周边邻居,不怪大家趁机阴阳怪气挤兑周婆子,主要是周边邻居平时也没少受周婆子的气。
这会见周婆子差点被宋静姝气死,可不就跟着落井下石。
任何时代,都是落进下石的人多,雪中送炭的少。
“你……你们……”
周婆子伸出手指颤抖地指着宋静姝与笑话自己的人,她只觉得心跳非常快,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袋上。
头昏眼花中,脸色越来越青紫。
“哎哟,周婶,您这是玩不起打算耍赖啊,您可别装晕,不然都是我们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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