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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宋今禾所谓的“很好学”
,夏黎漾持怀疑态度。
但她自己也是想不出什么招数了,只能点点头,应了下来。
第二天下午。
陪温家老爷子打完高尔夫的陆淮承,穿了身黑色的运动服,面容清俊,立体眉眼低垂。
一双骨节匀称的手戴着白色手套,缓缓擦拭着自己的高尔夫球杆。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他浅浅抬眼:“车备好了?”
“备好了。”
林深点点头。
陆淮承重新垂眸,动作优雅收起高尔夫球杆,又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夏黎漾那边回复了么?”
“暂时还没有。”
林深顿了下,低头看了眼表,“您不是让她今晚前答复么?还有几小时。”
“……”
陆淮承蹙了蹙眉。
他是给了她一天思考的时间。
但这是需要她思考这么久的事情么?
他这边给的工资,不比她在健身房的高得多。
难不成她真舍不得那个徐先生。
还是说,她学会了欲擒故纵?
见陆淮承半天没吭声,林深又试探问:“小陆总,需要我帮您催一下么?”
“不用。”
陆淮承回过神,将高尔夫球包丢给了林深,“走吧。”
今晚是他和温家的聚会。
温家在江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两家既是世交,又有不少生意上的往来。
所以在他父亲搬去北城住后,基本都由他负责和温家之间的走动。
一进包厢,坐在圆桌边的温语霖就朝他热情招了招手:“淮承哥,好久不见。”
“过年不是见了,也不算太久。”
陆淮承温润笑了笑,走到了她身边的空位。
“那也好几个月了!
淮承哥你不想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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