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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很严肃的和他说:“可能早就开始胎动了,我一直没当真。
我以为是肠胃消化蠕动。
但是今晚动完以后,他踢我了。”
徐策吓了一跳,问:“什么时候?”
“吃饭的时候,咱两聊天那会儿。”
“你干嘛不早说?”
东篱有点小看他:“我怕吓着你。”
徐策失笑。
还为他操心呢。
“快睡吧,别走来走去了。”
东篱固执的说:“我在等他再动一下。”
徐策拉她坐床上伸手摸摸她肚子,鼓鼓的,“他估计早睡了,踢你估计是嫌太吵了。”
“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
快睡着时,徐策问她:“今天开会怎么样?”
东篱大概困了,嘟囔道:“我的把握不是很大,师傅们说第一批花的花期快到了,未来这个月开始的活动就多了。
竞标的事,顺其自然吧,陈蔚荣瞎搞事情,我也没办法。
真不想干了……”
徐策抚抚她肩膀安抚道:“睡吧。”
东篱是个偷偷细心的人,很敏感。
徐策能感觉到她开始变得很放松。
在出任荣恒执行董事期间,不管她职场上多艰难,但是对她自己本身而言不是坏事。
他一个人想象,孩子如果像她,倔着性子,固执又可爱。
匆忙中,元宵节送别徐婉一家,徐策的弟弟期间和东篱去过一次国风酒店,死活不愿走,和徐婉说过两年一定回来念书。
徐策私下和东篱开玩笑说:“回来我真看不住,孙家最小的就一个堂妹琪琪,很乖。
当哥哥很轻松,一看弟弟就不好照顾。”
东篱笑他。
没几天陈晖开学要走了,东篱去送他,何茗瑜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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