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轩从衣袖里掏出一叠折得皱巴巴的纸:“十一份卷子。
十一份文章几乎一样的卷子。
臣看到它们之后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些老大人没有找到这些卷子——因为他们是分开验的,而且要找的都是那些名不副实的。
这样一来,这十一份卷子由十一个人来验,自然一点问题都没有!”
朱云翼故意拖长了声音问:“那你又是怎么找到的?”
方文轩道:“找头两份卷子很辛苦,因为要一一比对,等臣找出了这些卷子的雷同之处之后,找起来就很简单了。”
朱爽问:“这些卷子都是什么人的?”
方文轩随口念了几个名字,乔乐山捻一把山羊须:“哟,这不就是那十一个贿赂陆学士才中进士的么?多亏方大人火眼金睛,把他们找了出来!”
陆冠澜大怒反驳:“你——含血喷人!”
乔乐山冷笑:“陆学士,虽然上次你的手笔不慎被……毁掉了,但是人在做,天在看,你既然做了,就不可能什么证据都没留下。
皇上,方侍郎找到了些东西,臣这两天也没闲着,也找到了些证据,现一并呈上,请皇上和两位王爷定夺。”
虽然嘴里说要请“皇上和两位王爷”
定夺,那个小本子却死死拽在手里,谁都不给;眼睛骨碌碌地盯着御座后面,仿佛在等着什么。
朱爽冷笑:“不知是什么证据呢?”
乔乐山得意洋洋地向陆冠澜扬了扬那小本子:“这是那些举子行贿的证据。
就在会试放榜那天,这些举子各自往陆大人在永福钱庄的账上存了一千两银子。
皇上请看,若是那些举子不是真得了好处,他们好好的怎么肯白白地往陆大人的帐上存银子?陆大人,一个进士就卖一千两,是不是便宜了些?!”
陆冠澜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胡说!
皇上啊……”
喊着就带了哭腔:“您要为臣做主啊……臣真的没有受贿帮他们做弊呀……皇上……”
朱爽很头疼。
想不到乔乐山他们的计划居然如此严密——难怪当年事情一发,陆冠澜根本无从辩驳……
这时朱云礼站了起来。
“左相,那帐册能否给本王看看?”
乔乐山一缩手藏到身后:“这……”
朱云礼喝道:“放肆!
你口口声声说有证据却有不肯拿出来,是何道理?你说那是证据就是了?倘若说说就算数,本王还说你这些都是伪造的呢!
拿来!”
乔乐山一改往日畏缩的模样,硬是摇了摇头:“这证据关系重大,恕下官只能给可靠的人看。”
朱云礼气得眼睛发红:“你竟敢怀疑本王——哼,既然如此,本王也可以说,这事情的真相是——陆学士出完题目之后会先预先抄几份给各位考官和皇上备忘,你们先把手里的陆学士亲笔写的试题都收起来,然后在开考前暗里把试题和预先备好的文章卖给那十一个举子,却不说是谁卖的。
等他们高中了,就把收到的银子都存到陆学士的账上,这样就变成了陆学士卖题了——是不是这样?!”
乔乐山道:“空口无凭!”
朱云礼针锋相对:“你也把你的凭据拿出来呀!
话说那十一个举子都扣着吧?为什么不叫他们上堂对质?这些细节,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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