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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也无。
我自认不是笨蛋,可对手压根不是人,让我怎么玩。
后来大概是老天开了眼,一直扮演“装饰品”
的安全卫士终于看不惯他的主人被人玩得咬牙,挺身而出。
我也从跟别
人下棋变成了看别人下棋,别说,旁观者清的滋味不错,就是这两个家伙都聪明的邪性了。
跳棋飞行棋很快被抛弃,理由
是智力因素太少,五子棋象棋和围棋成了他们两个的竞技场,两人都是下一步想百步的类型,走一步慢吞得要死,我在一
旁看着他们下的棋死活琢磨不出意思来,一边郁闷着一边自我安慰,没关系,那些都是无机质,有机生命体算不过他们也
正常。
时间在棋盘上棋子的起落中流逝,朽木绯真在一个冬天一病不起,那人的背虽仍是挺得笔直,但那双眼里的痛瞒不了
我。
情深不寿,简简单单四个字,含着多少悲凉。
只可惜,我现在的身份,让我不能去安慰他——朽木家的家主理应事事为家族着想,那个“污染了朽木家”
的女人早
一日死去我便该早开心一分,怎能随意开口安慰。
次年早春,朽木绯真病逝。
死的时候很安详,不怎么痛苦。
朽木宅举行了简单的葬礼,在那人的坚持下,简单没有成为简陋。
我托病不去,没人奇怪。
那天,我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窗外的梅花出神。
白梅,在早春的寒风中坚定得舒展着自己的花瓣,淡淡的梅香缭绕着,让人觉得很舒服。
可惜开不了多久。
[在想什么?]蓝染的声音忽然传来。
[在想……“我”
死的时候,可千万不能选如此寂寥的季节。
难得死一次,总得死得热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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