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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丘卡斯(罕见情况,那只亚丘卡斯也忒弱了)又变成了另一个更加像人但是全身上下被骨质铠甲包裹严实连有没有胸都
看不出来的情况。
然后我确定了,这只瓦史托德居然是个连外形都不确定的家伙——之所以知道它是瓦史托德还是因为不止有一个想要
拿它打牙祭提升力量的家伙嚎啕“作为瓦史托德你居然这么弱……”
之类的话。
当我附身之后,我自然更不清楚自己变成了什么德行——虚圈没有镜子,来到尸魂界之后还没来得及照镜子就给自己
找了个壳,偶尔有真身出场的机会也没空照镜子……而且根据“我”
每次吞噬大量灵子都会变形的情况,我现在究竟变成
了啥德行……完全没谱。
所以我还是想过干脆趁机确认一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比较好……但是,如果我能预知到在我脱去壳之后居然出现那
种状态……我宁可一辈子连自己真身男女都确定不了。
脱去壳的那一刹那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以往都会觉得冷,但这一次是温暖——仿佛全身都被浸泡在了温水之中的那种
温暖,但是不会像真的泡在水里一样感到身体运动不便或者喘不动气,很舒服。
要不是我的直觉和一直处于防御状态的安全卫士同时提醒我有问题,可能这次就一睡不醒了——当我醒过来之后,就
是那种诡异的我把蓝染按在地上的局面。
“……啊、哦、嗯……”
当人受到巨大打击之后会出于一种本能的恍惚状态,我很恍惚地把壳子重新套上,很恍惚地答应了蓝染的协议——他
居然没有趁机提出霸王条款真是让人庆幸,很恍惚地回到了我的房间,很恍惚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终于恢复清醒之后,回忆了一下昨天的所作所为,我差点以头抢地寻个痛快了——之所以没有是
因为我还不能确定我究竟干了啥。
查询安全卫士(安全卫士的能力包括了纪录电脑也就是我的精神状态,呃,如果不必把
电脑名词代换成自身的话,是个很不错的功能),得到的结论是当我“关闭防火墙”
(它居然把那层壳默认为防火墙,还
是WINOWS自带的那种……)之后,电脑陷入死机状态,具体死机时间因为当时安全卫士关闭——也就是我和斩魄刀失去了
联系,呈现虚的状态——因此无法计算。
而昨天我最后的记忆终结在大约一点半到两点之间。
从蓝染的队长队舍到我的三席队舍只要经过一小段路,而且昨天
细心的小川五席注意到我身体不舒服,非常体贴的把我下午负责的公务揽了过去。
因此,我压根不知道我昨天究竟和蓝染
在一起呆了多久,干了什么。
至于直接询问当事人……第三天,被好奇心折磨的我在做好了充足准备备份完毕之后,壮着胆子去问了蓝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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