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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才分开一年而已。
"
怎么样,去我家,还是宾馆?"
夏禹挑着眉问,安平有些怔忡:"
什么?"
"
你来找我,不是为了上床吗?怎么,没有我的帮助,你还是不能自己射精?"
夏禹在笑,语气却极为恶劣,安平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夏禹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家里拉:"
算了,也别那么讲究了,我家还不错,起码有床,窗外还有风景可看,虽然比不上佛罗伦萨,但有我就够了,不是吗?"
安平似乎想要挣扎,但还是跟着夏禹一路走去,穿过花木扶疏的小巷,来到一个小小院落。
夏禹打开门,把安平拉进来,按在墙上,激烈地亲吻。
安平喘息着,双手撑住他,似拒非拒,夏禹松开手,似笑非笑地看他:"
怎么,你不是来找我的?只是路过?"
"
我......"
安平欲言又止,转头看看室内简单的陈设,床很小,只够一个人睡,因为东西少,所以屋里倒很整洁。
"
放心,我最近没有情人,精力积攒得很足,一定可以满足你的。
"
夏禹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但他就是想说,他恨这个人,一年多了他对他不闻不问,现在又突然从天而降,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夏禹沉睡的性欲却突然复苏了,他强烈地想跟这个人做爱,想推倒他、侵略他、狠狠地进入他、折磨他,让他哭泣呻吟,在他的身体下面颤抖!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安平有机会拒绝,但不知为什么他没有反抗,夏禹粗暴地把他扔在床上,撕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脸膛,安平像被火烫了一样弹动了一下,夏禹一口咬住他小小的粉色的乳头,安平痛哼一声。
"
很敏感嘛。
"
夏禹随意在他身上抚摸,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在害怕!
这个认知让夏禹开心,他不再犹豫,全身心地投入到征服安平的行动中去,然而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才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没有安全套。
自从离开安平他就没买过这种东西,一直也提不起性趣使用,有了需要就自己动手解决,省心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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