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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宇文成都的身子都是紧绷的,他生恐身子某些自然而然产生的反应会吓到方慕,现在并不是该叫方慕知道的时候。
对宇文成都来说,方慕为他处理伤口既是享受,又是甜蜜的折磨。
“庆幸的是伤得并非要害之处,刀口也不算深,不过这几日恢复期你还是少些走动,忌辛辣、油腻的吃食。
“方慕扶着宇文成都站直身子,嘴上不得闲,习惯性的叮嘱几句。
她道:“等下我扶你上马,我们到前面寻户人家歇息,到时候我去讨些食材来给你做些吃食。”
方慕这般提议一是为了照顾宇文成都的伤势,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一点私心,她不想和宇文成都同乘一骑了。
因为之前那一连串被称为’意外‘的事情发生,她一靠近宇文成都便觉得浑身不自在,脸颊热烫,脑袋更是跟一团浆糊似的。
此时天色将明,他们沿着溪流走了约有两刻钟的样子,就见前头有十来户人家分布在溪流两侧,有一两家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看样子是已经起床要去做活了。
方慕他们叩响了其中一家点着灯火的,得到了那对中年夫妻的热情招待。
他们似乎还不知道如今世道的险恶,对手执兵器的陌生人也是笑脸相迎,还热心为方慕他们张罗吃食。
“多谢大叔、婶子,你们等下怕是要辛苦劳累的做活了,不吃饱怎么成!”
方慕亲眼见到这对中年夫妇将他们的口粮分出来一半给她和宇文成都,双眸瞬间就湿润了,她忍着泪意,露了个极具亲和力的笑容,回道:“婶子,我去外头抓些野味和鱼过来,收拾收拾就成一顿极丰盛的饭食了,到时候您也尝尝我的手艺!”
方慕的武力值自然同宇文成都没法比,不过她自有她抓野味和捕鱼的好法子,没耽搁多久,她便抓了三只野鸡还有三条肉质鲜嫩的鱼。
此地野菜长得也茂盛,多走几十米就又能见到结满了野果的树,不多摘些都对不起出来的这一趟。
方慕借了这对夫妇的厨房用,将野鸡和鱼处理好,一只鸡用来炖汤,另两只则和鱼一样用烤的法子。
方慕炖鸡汤的时候还在里头放了圆菇和枣子,浮油也都撇干净了,味道虽说稍有些淡,但很适合宇文成都这个病患食用。
另两只鸡那空空的肚子里则被方慕塞了不少味道极佳的野菜和菌菇,最后烤得外皮金黄酥脆,皮下的鸡油都渗透到了肉里头,与野菜和菌菇的香气完美的交融在一起,嫩软鲜香,口感丰富,滋味无穷。
方慕只留了半只鸡,剩下的拆解褪骨之后便都送去给留他们歇息的中年夫妇那里了。
闻到香味却一口都没吃到的五斑驹愤怒的将眼前的一丛青草踢到了一旁,朝宇文成都休息的那屋嘶鸣不止。
宇文成都假装没听到,将方慕为他精心熬煮的鸡汤喝得只剩了一碗,当然,剩下的也不是给他那五斑驹的。
那碗香气浓郁且温热适中鸡汤他是留给方慕喝的,就用的他喝鸡汤的那个瓷碗。
他的这匹五斑驹是极有灵性的,之前五斑驹每回听他暗示行事的时候他总会奖给它些大厨做得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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