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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
“啊?”
傅聘婷不解。
“我本名连翘,上了高中后才改了现在的名字。”
说的虽然是紫熏的真实情况,但念到自己的名字时,连翘禁不住鼻头有点儿酸。
“连翘?我晓得有一味中药也叫连翘,是那个连翘吗?”
“嗯。”
“天啦!”
傅聘婷突然发出一声似激动的大喊,而后哈哈大笑。
“怎么了?”
“本市有一个很出名的民营中医药骨科医院你应该知道吧?”
连翘一顿。
“那医院的前院长就叫连翘。
不过可惜了,年前突然死了。
跟你说个秘密,我哥暗恋过她。”
连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差点闪着舌头,“你哥?你哪个哥?堂哥?表哥?”
“傅亦然呗!
我能有几个哥啊!
哈哈……”
傅聘婷继续大笑,“说出来吓你一哆嗦吧?那女人个头很高,长的很威风,我一朋友曾经在她那正过骨,据说她非常彪悍,不过医术倒是顶好的。
我很多熟人朋友据说伤筋动骨了都喜欢到她那儿看,不过自从她死后,医院出过两次大的医疗事故,现在名声一落千丈……”
傅聘婷仍在说话,连翘安静的坐在车上,精神有些恍惚,虽然她也能猜到自她死后,以温家那帮亲戚贪得无厌的性格,连氏迟早会被殃及祸害。
但亲耳听到连家几代人的祖业就这么被糟践,她的心还是刀割般的痛。
但是能怎么办呢?当初她死时,婚还没有离。
连家的血缘至亲都没有了,有的只是一些远的都不能再远的远亲,若不然当初连长荣走的时候不会那般的不放心连翘,撑着一口气也要给连翘找一个男人,以期女儿女婿能一起撑起医院。
连翘死了,遗嘱没有,往日的模范夫妻形象深入人心,那场陡然而来的婚变因为当事人选择“好聚好散”
几乎没掀起一丝风浪。
一切的一切皆因她的突然死去而被掩埋,温立风理所应当的继承了她的一切。
她不晓得午夜梦回温立风可曾有过良心不安。
但她却过的仿若置身虚无之境,云里雾里,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
是的,一直以来她都在不断的告诉自己过去的就过去了,可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结并没有打开。
连翘咬紧了下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再想。
“哗!
男人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傅聘婷突然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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