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不愿开口问,但却希望他主动对自己说出来。
她知道,他是想让自己舒坦地活着,不去想令人担忧的事。
但他不知道,女人喜欢与自己的男人分享喜悦,但也不惧悲伤,哪怕是刀山火海。
“好。”
易轻寒没再多说一句话,两人默了一阵便吃晚饭。
依旧是沐浴更衣,依旧是看书看账。
蓝语思眼睛放在账本上,却时不时开了小差。
那边的易轻寒不时翻着书,眼睛也在瞄着桌边的小人儿。
坐得有些困了,蓝语思揉揉眼睛,猛地发现身后站了一人。
60、第六十章还施彼身
“这字,咳咳,明日去我书房翻些字帖临摹。”
易轻寒摸着下巴,看着那一行记录银钱的字,扁着嘴说到。
蓝语思回头冲着易轻寒的背影吐吐舌头,很不服气地想,字能看得清便好,没得那么多讲究。
易轻寒又踱回床边,捡起书本靠着看起来,等着蓝语思看完账册。
蓝语思哪有心思看账本,不时地回想起那几个激情满满的夜晚,回味着其中的滋味。
不觉间脸红心跳,忙用手背贴着脸颊前胸靠在桌沿儿上,半晌不动一下。
“半天都没动一下,在看账册吗?”
易轻寒又来到蓝语思身后,盯着账册,还是自己上次看到记载银钱的那页。
“在看,在看。”
蓝语思连忙装模作样地又翻了起来,心里还是乱乱的。
易轻寒二话不说,将蓝语思拎起来夹在腋下,大步走回大床。
蓝语思挣扎无力,只能再一次乱蹬着小腿儿,小胳膊张牙舞爪地却丝毫使不上力。
幔帐轻晃,轻声昵语,红烛灼灼,窗影斜斜。
帐内细语变成了轻昵,耳畔轻昵变成了摩挲,温柔摩挲变成了轻响,声声轻响变成了低吟。
礼部尚书简青阶被请进了东厂,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还算客气地逮捕。
易轻寒将赖力朋的血书交与了夏明,夏明又添油加醋地将此事告知了庆元帝。
庆元帝到底心软,念及多年的情分,下令不可草草结案,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庆元帝有心给赖力朋机会,但也不想动简青阶,于是下令东厂严办此案。
夏明琢磨着庆元帝的意思,又下令易轻寒不可对简青阶用刑,以免日后庆元帝若是心血来潮,事就不好办了。
当然,只要不用刑,其他办法还是可以用的,只要能达到目的。
易轻寒将其他涉案的礼部官员关到了一个牢房里,拖出一个用了重刑的犯人,当场弹起了《春江花月夜》。
众位士大夫手脚发软,当场变昏死过去几个,少数见过世面的,尤其是简青阶,仍旧面不改色,一口咬定绝不知赖力朋进献之物何故突死。
“看也看够了,我看,咱就亲自试试吧。”
易轻寒将那缩在后面的礼部从九品的司务拖了出来,按在地上便剥去他的衣衫。
礼部实乃肥缺,他们掌科举、掌祠祭;管宾礼、管宴请,无一不是油水颇丰的差事,脑满肠肥的从九品司务被拖到地上时,已经吓得如一个紫红的包子,抖着身子看着一旁的简青阶,满是求助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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