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没有再理你,当时你那麽单纯,我也是不想你和我走一样的路,想让你更容易幸福一些。”
“那你这次怎麽又理我了?当初我为工作犹豫的时候,你还训我。”
杜麓一听,有些窘意,把自己的感情赤裸裸地放在别人面前,还真是要勇气。
又看看陈尘,这小子一脸好奇地看著自己,罢了,反正这辈子就他了,还计较什麽?清了清嗓子,道:“你对我还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後来我经过一番挣扎确定自己的性向之後,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你几次。
但你当时正是开心,也交了女友,有些心灰意冷之後,我出国呆了两年,这两年我也交了几个朋友,过著与一般的GAY差不多的生活,渐渐地我以为我把你忘了。”
什麽?忘了自己?!
!
陈尘虽然自己在大半年前遇到杜麓之前从未想过杜麓,可如今从杜麓的嘴里说出要忘了自己的话,立时就觉得无法接受:“你怎麽能忘了我?!”
“是啊,我怎麽能忘了你呢?我以为自己忘了你,回国又呆了快两年,一日一日地重复人生,工作也做得风生水起,却渐觉无趣,直到再次遇到你。”
“你那时候穿得又破,晒得又黑,可我还是一下就认出你来了,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完了,我完了。
原来我从未忘记你,只是不愿想起罢了。
於是我停下来,让你上车,抓住你,再也不让你离开。”
杜麓的叙述在陈尘听起来,完全象是在讲别人故事,与自己的经历还真是不太联系得上,不禁深表怀疑,道:“可我看你当时好象很平静,甚至还有些讨厌我的样子,一点也没你说的这麽深情。”
刚说完,就被杜麓狠狠地敲了一下脑袋,只听到杜麓的声音恶狠狠地:“笨蛋!
人人都跟你一样,诸事形於色,我早死千百回了。
而且我当时也不想怎麽著你的,你过得好好的日子,我哪肯让你来受这苦?”
陈尘抱著敲得头痛的脑袋,嘟哝道:“那现在又这样……”
“现在哪样?”
杜麓笑得奸诈,杜麓翻过身去,把陈尘压在身下,从额头一点一点地亲下来,边亲边挑逗地问陈尘:“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才恢复过来的陈尘,一身敏感不已,被杜麓这麽一弄,被杜麓挑得脸红心跳,呼吸渐渐重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很容易地就呻吟出声,闭著眼睛,一付沈醉模样。
杜麓抬起来,看著陈尘这付春情萌动的样子,立时也兴奋了起来,嘴里嘟哝著:“小家夥。
又想要了麽?”
说著用手在陈尘的下身一抓,陈尘被激得一阵机灵,发出一声呻吟:“嗯~”
。
杜麓在灯下细细看著陈尘,刚才是在黑暗中做,虽然感官完满,可惜没有看到陈尘为自己情动的样子,现在要看个清楚。
陈尘虽然不是爱运动的人,但每天从早忙到晚,身体看起来倒也不弱,夏天晒黑的皮肤还没有完全白回来,看上去是健康的小麦的颜色,在灯下,似乎还有光。
杜麓用手从陈尘的脸一路抚摸下来,手感真好,缎子一样,又有弹性,手一路下滑,摸到了陈尘的乳头,轻轻一揪,陈尘吃痛,啊地叫了一声,杜麓顺势俯头下去亲住陈尘的嘴,伸出舌头进去与他纠缠,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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