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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又怪腔怪调地说:“听说吊死鬼怨气很大的,秀清这次是这样古怪的死法……哎哟,真造孽。”
作为一个给自己办过葬礼的人,唐蒄倒是不怎么害怕,问:“你怎么一边说死者害人,又一边心疼她呢?”
“怎么不行,我实话实说,有什么心虚的?”
贺琳笑道,“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跟她关系好是好,但她死前几天跟我吵成那样,莫非我还要惋惜没人骂我吗?”
“覃翠萍生前也不是好惹的,她是骂人太多,就遭报应了。”
贺琳在心里估量着自己以后的日子,说,“她家里的老人还靠她养活呢,我得多随点礼才行。”
唐蒄嗯一声,说:“你走吧,我们没有要问的了。”
贺琳配合地起身离开了。
唐蒄盯着她坐回座位上,说:“我还是不信她的话。
被害人是喉咙被割了才死的,是覃翠萍复仇的话她应该是吊死的才对。
宋姨?”
宋迤没答话,唐蒄看她一眼:“宋姨?”
宋迤像是刚从沉思里抽出身来,她转头对上唐蒄的视线,说:“凶手没拿走宝石项链,看来不是图财。”
唐蒄附和道:“嗯,说得是。”
恰逢金萱嘉问完话回来,看见唐蒄和宋迤占了她的位置也没有多惊讶,反倒是坐到她爹的位置上去了。
她刚坐下来就作势要打唐蒄的手:“我们这桌的饼干全给你一个人吃了,害得我妹妹要到别的车厢去。”
唐蒄躲开她,问:“你不是不喜欢苏太太吗?”
金萱嘉也拿了块曲奇,说:“是啊,但芳菲年纪还小,给她多点好处说不定以后我和苏缃之间她会向着我。”
“哇,你这也太卑鄙了。”
唐蒄说,“问出什么没?”
“去过观光台的就是那几个,马颂、宁远疆、贺琳和那个列车员,然后就没了。”
金萱嘉无奈地耸肩,“你们问了那么久,这四个人之间就没有什么可疑的点吗?”
说到这个唐蒄立马来了精神:“那可太多了,我跟你说,马颂说他是卢秀清的男朋友,宁远疆也说他是卢秀清的男朋友,贺琳对卢秀清那是又爱又恨,一边觉得别人死得活该,一边要给人家的家里人多包红包。”
金萱嘉惊讶道:“刚才就应该留下来听你们聊的。”
“我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有意思的故事,”
唐蒄表现得比刚才的贺琳还夸张,“还有呢,以前有个叫覃翠萍的歌手和卢秀清抢工作,没抢到工作就上吊自杀了。”
金萱嘉坐到唐蒄这边来,使得座位一下子就变挤了。
她迫不及待地说:“你详细跟我讲讲。”
唐蒄正要说话,宋迤就打断道:“好了,这种事以后总有机会说的。
你爸爸眼下在做什么?”
金萱嘉道:“宁叔叔留他说话,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我还有工作要交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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