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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再多有什么用?”肖恩退回原来的位置,“你也就在床上满足一下马克,Facebook你差得远。”
范宁怕肖恩惹事,上厕所都是加速度,一出门看见马克竟然离开了,吓得他跑步回了座位,到桌边正好听见最后一句,脚下一趔趄差点没摔倒。
“肖恩,没人否认你对Facebook所做的贡献,你对马克帮助很大”爱德华多停顿了一下,“比我大。”
肖恩扬起下巴,“知道就好。”
“但Facebook走到今天,并不全都因为你。他是马克的,是Facebook所有员工的。你曾经是马克的精神导师,但现在不再是了。”
这句话戳中了肖恩的软肋,他鄙视地说:“你这狂妄自大的精英范儿,还真是一点没改,怎么他现在的导师是你?”
“我不是”爱德华多一点都没犹豫,“我敢承认。你是不是,你敢承认吗?”
肖恩不说话。
“当年的Facebook,我和马克都控制不了,你的经验弥足珍贵,你对马克也确实掏心挖肺,我尊重你,肖恩。但十二年过去了,马克从跟不上Facebook,到追上Facebook,到现在完全超越Facebook,掌控Facebook,他是怎么走过来的,你比我更清楚。不要广告,要风投,是你的天才展现。买下WhatsApp,Facebook从社交网站走向即时通讯,马克这是开着航母换引擎,换的还不动声色,这样的才略,你有吗?”
肖恩盯着爱德华多,他想反驳,却找不到话。
爱德华多继续说道:“肖恩你是个天才,是个艺术家。你不会喜欢马克那句’完成比完美重要’的话。你是理想主义之光,马克却在脚踏实地的走着。我不能说谁更好,你们只是选择不同而已。”
“这么说你觉得你能陪马克走完剩下的路?”肖恩单手支着头,目光极其锐利“你凭什么呢?凭你那愚蠢盲目的爱?”
“我自然有我的本事”爱德华多道,“我的十二年没有白过。它不是nothing。至于如果你喜欢男人,马克是爱你还是爱我,这问题的答案一目了然。”
“是吗?”肖恩冷笑,“说来听听。”
爱德华多对肖恩粲然一笑,“十二年间,他曾经需要过你,后来不再需要了,而对我,他可是一直都爱的。所以,就算退一步,他在最需要你时跟你结了婚,现在也差不多该离婚了。”爱德华多看着肖恩,一字一句地说道,“他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隔多久,隔几个人,我的就是我的。”
马克不知何时回来了,手搭上爱德华多肩膀上,爱德华多站起身,准备离开了。
临走前,爱德华多从西装内侧口袋拿出一支笔“肖恩,别再捏叉子了,它是钢的,你捏不断,不如试试这个。我是单手,考虑到你的身体,建议你用双手。”说罢,放下笔,带着马克走了。
范宁用目光目送爱德华多离开,末了极度崇拜的感慨了句“shit!”
肖恩气得双手发软,单手双手使劲掰了半天也没掰断。
范宁逗他说:“不如上牙咬。”
肖恩扔下笔,使劲捶他。
车上,爱德华多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马克得意地说:“你开始夸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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