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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尔没有说错,确实是小众画家,来得人不算很多。
塔图姆拿了一杯酒,轻轻摇晃着,看着希斯菲尔德的画作,这些萦绕着死亡、腐朽、火焰等元素。
但是她突然听到了右侧方传来了杯子重重放下的声音,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怒意冲天的叫嚷。
由于被盆栽挡住,塔图姆并没有看清说话男人的脸,但是对面被斥责的女人塔图姆很是熟悉,赫然就是盖尔?威瑟斯。
她看着与她争执离开的艾维?希斯菲尔德的背影,有些不在意的缕了缕她的头发,环顾着四周。
塔图姆的视线恰好没有来得及收回,但盖尔丝毫没有被塔图姆撞见这一幕的难堪,她举起杯子隔空对着塔图姆示意,似乎想让她过来。
塔图姆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走了过去,她把酒杯放在桌上,坐了下来,“说吧,你想干什么?”
盖尔给她邀请函的时候可没说她也会一起来。
盖尔也不瞒着她,她喝了一口水,悠悠开口,“你知道希斯菲尔德画作的背景吗?”
她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二十年前,他的妻子和女儿被人放火烧死了,犯人当年就被抓到了,只是在他提出第二次上诉的时候突发心肌梗塞,这件案子也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结案了。”
“既然结案了,你为什么还过来?”
塔图姆听到了刚刚的冲突。
盖尔有些疲惫,“因为当年凶手的母亲今年去世了,死之前她找了当年给她儿子辩护的律师,通过律师又找到了我,说她的孩子是无罪的,希望我可以找出真相。”
“你是觉得他是第二个科顿?”
塔图姆明白了盖尔的意思。
盖尔有些含糊,“说不好,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万一凶手另有其人,相当于他已经逍遥法外了二十年。”
她掏出了一根女式香烟,点燃了之后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在她们之间。
但是塔图姆并没有就这么信了盖尔的话,“如果真的像你说得那样,已经二十年了,按道理来说追诉期应该已经过去了,即使真凶另有其人,他也已经不受法律的制裁了。”
塔图姆不明白盖尔执着这个案子的意义在哪里。
“是啊,法律已经制裁不了他了。”
盖尔把烟夹在手上,“但是大众需要一个真相。”
她对着塔图姆说道,“而且如果当初真的抓错了人,警方那边……”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塔图姆。
塔图姆明白盖尔的意思,如果需要当年警方的内部资料,她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所以你给我邀请函的目的是这个?”
塔图姆反应过来了。
盖尔笑了笑,“但你并没有吃亏。”
她似乎又恢复到了和塔图姆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意气风发。
塔图姆沉吟良久,“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找到,毕竟二十年确实太久了,另外我要和你一起重新调查这个案子。”
如果当年真的抓错了人,警方这边是逃不开关系的,虽然她现在在FBI,但平心而论,二十年前的警察系统确实不算特别正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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