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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明谚又道:“甄家老祖宗曾是父皇的乳娘。
又有甄太妃在父皇身侧,父皇对甄家恐有几分恻隐之心。
不过,此番你哥哥握着的证据,不容他们抵赖,若摊在父皇面前,只怕也容不得他们了。
便是父皇有心,也保不住他们。
大周自有律令在!
结党营私,勾结盐枭,包揽诉讼,借国银而不还,与江南一地称霸,一手遮天,如今还暗杀朝廷命官,不论哪一项抖出来都是死罪!
我这会让他们万劫不复!”
这话说的义愤填膺,林浣却只抓住了六个字,“暗杀朝廷命官?”
徒明谚一愣,自知失言,张了张嘴,不知如何解释,眼神躲闪。
林浣哼了一声,不愿再理他,焦急地拉着林如海道:“哥哥可有伤着?”
林如海失笑,道:“舟舟!
你放心。
我没事!”
“没事?怎会没事?甄家在江南盘踞百年,岂是那么好惹的?若非它根基深厚,我们何须苦苦筹谋十几年?他们难道不知道刺杀朝廷命官,若是东窗事发,罪有多大?所以,如果他们出手,便是志在必得,不容有失。”
“舟舟,你不是瞧见了吗?我可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
林如海与徒明谚统一口径,皆是半个字也不漏,林浣气得咬牙切齿,甩袖道:“好!
你们既不说,那也罢了。
我自有办法知道!”
林如海一急慌忙拉了她回来,见实在再瞒不下去,叹了口气,无奈道:“是受了些轻伤,已经没什么事了!”
“轻伤?”
徒明谚上前揽了林浣,“你别急,我找大夫瞧过了,只是皮外伤,并不曾伤筋动骨。”
林浣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他的话,伸手便将他推到一边去。
林如海皱眉,“舟舟!
此事与王爷无关。
若不是王爷派下来的那两个人,我只怕难以脱身。”
林浣抿了抿唇,不再多言,只轻轻应了,又道:“哥哥也太大意了些。
便是要做戏,也不能拿自己去当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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