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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韦大人事发被判了秋后。
其家人虽没被牵累,可韦夫人哪里还有心情来经营铺子。
一早便关了门。
要说,如今京城里头,这素香斋的食果也当是绝迹了,也不知徒明谚寻了什么法子,竟给弄到了这么一盒。
林浣将盒子塞进枕头下。
青琼上前服侍着更了衣。
便听得一边儿的朱璃责问在门口责问丫头:“你们谁偷吃了桌上的点心?主子的东西没说赏给你们,也是你们能乱拿的不成?”
小丫头们只懦懦称不敢,不曾。
“还说没有!
昨晚上还有一盘子在的,如今瞧瞧,瞧瞧这半块,上头可还留着牙齿印呢?甭想拿话来蒙我。
王妃睡前漱了口可从不再吃东西。”
青琼皱眉看了看林浣,忙转身出去,拉了朱璃,“好了!
一大早的,闹什么!
不就是一盘点心吗?”
朱璃只不饶,“今日敢乱拿点心,明日便敢偷其他的东西!”
青琼见她这般模样,忙挥退了小丫头,拽了朱璃进屋。
只朱璃口里却不停。
林浣笑着掀了帘子出来,“能进我屋里的人不过也就那么几个。
哪里便是这种人。
许是被耗子吃了也不一定。
朱璃,算了!”
王府里哪里来的耗子?便是偏僻角落里有那么一两只,可又怎么会出现在王妃的屋子里头?当满院打扫的丫头婆子都是白吃饭的不成?
对于林浣的解释,朱璃抿了抿嘴,半点不信,只见林浣发了话,也不便再追究。
吃过了早膳。
林浣搬了椅子在院子里乘凉。
院墙有些高,风被挡住了大半,并不太吹得进来。
只林浣怀了孕,王妈妈千般叮咛,万般嘱咐,不可吹了冷风受了凉,因而如此微风,却也正好。
院墙的东南角有几株桂花树,歪歪斜斜地枝丫穿过院墙伸进院里来。
都说八月桂花香。
可如今,才值七月,却也已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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