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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浣这一狠话甩了出去,宋妈妈的眼睫轻轻动了动。
只眼睛却依旧没有睁开来。
但至少证明,她听得到。
只是不愿意醒来,不想醒来。
情愿自己已经死了。
林浣深吸几口气,平了怒火,坐在床边,凑近宋妈妈道:“宋妈妈这是何苦?天大的事难道便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不成?我知道,宋妈妈是怕事情抖出来,连累王爷。
可,宋妈妈以为人死了便一了百了了吗?
宋妈妈有没有想过,倘若有人硬要鸡蛋里边挑骨头,找出刺来。
自然也可以说是王爷为了不牵累到自己,下了杀手,将这屎盆子硬扣在王爷的头上?
也不必有什么证据,只需说的在情在理,找几个人大肆张扬一番,便是定不了王爷的罪。
可天下悠悠众口,王爷哪里堵得住?”
宋妈妈牙关紧咬,全身开始抖动起来。
林浣唤了青琼重新化了药丸,给宋妈妈喂进去。
这回宋妈妈却是未曾抵抗。
一碗药安然下肚,林浣总算松了口气。
“王妃放心,这是宫里常备应急的药物。
药效都是极好的。
宋妈妈已无大碍。
想必过不了多久,也便能醒了。”
青琼一旁安慰着,林浣点了点头,便见徒明谚大步走了进来。
面上满是焦急。
徒明谚本是闲散王爷,因扬州之事大小立了功,又看在也成亲有了家室,算是立了门户,皇上给扔去兵部,任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
官职不论多大多小,只因着徒明谚忠顺王的这层身份,兵部的人也只能菩萨一般供着,寻常事自不敢劳动。
因而说上衙,不过是每日里去点个卯,悠闲着喝喝茶,斗斗棋,挨到下衙的时辰。
今日因林浣确诊了孕事。
阿南兴冲冲地跑过去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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