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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一,林浣终是回了京城。
王妈妈来码头接了,贾敏于林府门外相迎。
林浣福身行了一礼,“劳动嫂子了!”
贾敏笑着一把拉过林浣,“妹妹说的哪里话。
妹妹走了近三个月,我和你大哥可是想得紧。”
林浣也巧笑着随了贾敏进屋。
二人坐定,丫头上了新茶。
林浣从怀里取出香袋,“这是在寒山寺求的。
我知道寒山寺虽有些名声,但到底不如京城广济寺的香火。
只是,寒山寺也是极灵验的。
我在寒山寺供香,顺道便求了,也是我的一番心思。
万望嫂子不要嫌弃。”
“妹妹有心,记挂着我,我欢喜还来不及,何谈嫌弃。”
贾敏伸手接过香袋一瞧,上绘的竟是观音送子图,心底越发欢喜,“多谢妹妹。”
林浣到得晚,不过略说了一回话,天色已入黄昏。
林如海下朝回府,见到门口的车马,,便是林浣已到家了,心中正欢喜,却见林槐面色有异,皱了皱眉,“进府里再说!”
林槐低声应了,随了林如海去书房。
贾敏这厢正拉着林浣问姑苏事宜,“姑苏与扬州比邻,我和你大哥在京里听闻扬州出了事,生怕会波及到你。”
林浣抿唇歉疚道:“让哥哥嫂子担心了!”
二人正说话间,林如海已是进了屋,贾敏笑着回头欲迎,只见得林如海面色铁青,忙上前道:“妹妹如今也安然回来了。
爷也不必再忧心。”
林如海却全然不理贾敏所言,只对满屋子的丫头道:“全都出去!”
众丫头们瞧着林如海面色不善,自林如海进门便如临大敌,听得此话,似蒙大赦,哪里还敢多做停留。
贾敏心底一紧,瞧了瞧林如海,又望了望身边眼神躲闪,局促不安的林浣,林如海今晨出门前还是好好的,此时这番模样,想来十有八九是因着林浣,只这兄妹二人向来感情深厚,不知林浣究竟做了什么,令林如海这般生气。
贾敏略侧了侧身,挡在林如海和林浣中间,假意上前为林如海宽衣,“爷这番刚下朝,连朝服还没脱。
妹妹也是一日奔波。
不如先让妹妹下去休息,爷也好好梳洗换了装,你们兄妹二人再叙话。
爷……”
“你也出去!”
贾敏一愣,她与林如海成亲数月,林如海何曾这般与她说过话。
便是新婚之夜略有言外之音,也未曾如此。
林如海说完也自察觉了自己言语间的冷意,望着贾敏,面色缓了缓,略笑了笑,柔声道:“为着接舟舟回府,你也累了一日,先休息吧。
我和舟舟去书房里说话,一会儿便回来。”
林如海是一时气急了,这才忘了此是怀光院,他虽遣了众人出去,但有些话终究不好在这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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