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我就在惊叹造物主的偏心,吾等凡人都是上帝闭着眼一甩手挥出的泥点子,而这个人却是一下一下仔细捏出来的。
而更让人不忿的是,他已经如此英俊,又何必让他那么有钱?既然他已经这么有钱,又何必让他妖孽到颠倒众生?但正如众人所知,许多金玉其外的家伙,大多有些不是东西的玩艺儿藏在其内——好比眼前这位,看起来多顶极的一男人呐。
我不说,你们肯定不知道他已经和自己外甥女搞上了。
嗯,是的,是搞上了。
不是碰上了也不是对上了,而是搞~上了。
介臭不要脸滴!
纵然我在心底里把这衣冠禽兽臭骂得一塌糊涂,但真正面对着他本尊时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这种人的可怕——就连易素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弄得形神俱伤,我又怎么可能从他手上讨得了半分好处?只是,我和这家伙不过一面之缘。
我会记得他倒是在情理之中,可他会记得我那就太不正常了。
“你,你有什么事?”
下意识地退了几步,想多保持点距离,“我,我不认识你。”
面前的男人微微一哂,“你记得。”
我X,现在这本书里是不是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我撒谎来着?再也无法装下去了,颓然地塌下双肩,“好吧,我记得你。
不过许先生,请问你找我有何贵干?”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拖鞋上,“我想你或许需要帮助。”
“谢谢,不必!”
接受他的帮助无异于与虎谋皮,这种人你哪怕吃他一颗葡萄干,他都会把你连皮带骨头吞下肚偿债。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离开,依然是微微地笑着看我可目光却冰冷刺骨。
我真的无法形容这男人盯着我看时心里升腾出的那种恐怖感觉,就像只青蛙被毒蛇盯上,动弹不得。
易素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她怎么能和这么可怕的男人同处一个屋檐下,甚至,同处一室。
浑身没有来由地感觉到寒意,我又往后缩了缩,舌头发颤了,“真的,真的不必了。”
他摊开手掌掌心向上,“很快就要下雨了。”
大冷天的下什么雨,星星都还在闪闪发亮呢。
我刚要冷笑着驳他,头顶突然传来一阵凉意——真下雨了,颗粒还挺大,和豆儿似的。
他收起手掌,下巴扬起。
我抖得更厉害了,这货到底是不是人?
许慎行没直接送我回家,而是把我带到一家广东粥店。
这间店开在金融区背后的一条巷里,这店门面不大,临近深夜了生意还很好。
这种开在小街小巷里的馆子多是资深饕客的觅食地,也多是做熟客的生意。
许慎行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我也老大不客气地跟着坐下。
粥店里米香味四溢,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我要了番薯粥小菜,还有油条油饼,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在这寒冷的夜里,喝上一碗热乎乎的粥比什么都让人满足。
坐在对面的许慎行双手交叠搭在桌角,点点头,“胃口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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