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财这事撂谁身上都会觉得糟心,哪怕是妖怪。
乔稚还是小小地同情了下晏璨,从暴发户到赤贫,身份地位还有心理都会产生落差。
不过,“你都没钱了,怎么买沙发床啊?”
晏璨显然没想到这点,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有些不自然地小声说:“这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
难得这只凶狐狸的姿态放得这么低,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她也得给他个台阶下:“交不出伙食费你就跟着呆子学干活,不劳动不得食嘛。”
而晏玳见她口气软化便趁热打铁:“阿璨做饭的手艺很好呢,你上班那么累,可以把三餐交给他,自己好好休息嘛。”
乔稚惊讶了:“是么,你会做饭?”
晏璨脚趾头一个劲儿地磨着地板,嘎吱嘎吱地。
晏玳不着痕迹地推推他,他才呶着嘴‘嗯’了一声。
到底是肤浅的人类,惊讶过后马上就得意起来。
想想看吧,放眼全中国有谁比她牛叉,一养就养两只狐狸精在家。
一只承包厨房做饭兼洗碗,一只承包家务洗衣拖地板。
乔稚沐浴完回到房间的时候见晏玳正盘腿坐在地上,仰着头眼睛亮亮地,孩子一样的神情。
想到刚才他先是和晏璨斗嘴后来又为他说情,忍不住抿嘴轻笑,问道:“怎么了?”
他轻轻地拍了拍身边,“我想和你说说话。”
她敛了笑容,神色有些犹豫。
自打他回来后,两个人私下的交流少得可怜。
除去晏璨的介入外,也有难以启齿的个人原因。
和妖怪滚了床单是事实,无法改变她只能接受。
但是对于日益增加的异样情愫,她想要约束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令她很是挫败。
她无法恢复到最初那样的理智冷静,将他赶出去把这一切都结束掉。
因为存了私心,所以态度暧昧不明,最后就形成了现在这种尴尬得不三不四的局面。
他抬手拉住她的往下拖了拖,轻声说道:“坐。”
她略一迟疑,将门虚掩后曲膝坐来。
还未擦干的头发粘成绺披散着,一股清新的柠檬香皂味。
见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神情便有些不自然:“怎么了?”
顾及外面的晏璨,她刻意压低了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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