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郑欣蓉,满脸疑惑,接着又看向盛仙医,没有说话。
“周同志,你不要担心。”
盛仙医安慰着说:“你想一下,你的工作和生活环境,有没有经常接触有毒物质。”
周清莲凝神想了一下,肯定地说:“没有。”
“那你的家人或者亲戚,有没有可能接触?”
郑欣蓉问。
“我爱人的弟弟在油漆厂,可是一年也见不了两次面。”
周清莲心里话:这怎么越扯越远了?
她又像是要撇清什么似的说,“他也从不上我们家来。
哦,就是去年年初的时候,来我们家送了一小罐油漆。”
“他为什么送油漆?”
郑欣蓉问。
周清莲腹诽:这有关系吗?
但还是很配合地说:“那时候我刚结婚,我爱人自己打了一个方桌,完了之后。
就跟他弟弟要点油漆。”
郑欣蓉心里有点数了。
“那这个桌子,现在还用吗?”
“用啊,吃饭用的。”
郑欣蓉看了一眼盛仙医,又说:“可能和这个桌子有关,不过还是要现场看看,才能确定。”
“对,得现场看一下。”
盛仙医附和着。
接着他又说:“周同志,如果真的和这个桌子有关的话。
那不仅这个桌子不能用了,而且你爱人也要过来检查调理一下才行。”
周清莲不淡定了。
结婚快两年了,她一直没有怀孕,为此她忍受了婆家多少白眼,现在爱人也多有微词。
她一直积极的看病调理,看了很多的中医,喝了一年多的苦药汤子。
在悬壶草堂也看了好几个月了。
现在告诉她慢性中毒了。
这是找到病因了吗?
这特么算是倒霉?还是算是幸运?
“嗯,可以。”
周清莲忍着内心的委屈,说道。
她顿了一下,又说:“那你们什么时候,到我家去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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