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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真的是能够让人成为神佛的力量！”
一个张杰说，他提到了当时大家对于“主神”
空间的推断，“他们说外面的神佛也许也是这里‘生产’的，然后因为是第一代，他们的力量最强，其次他们的子孙之类，只继承了他们血统中力量的一部分，所以逐渐衰弱，最终成为完全普通的人类，这样大约也就解释了人类的神话传说是从哪里来的，以及为什么传说故事都是在很久以前，近代反而稀少。”
另一个张杰左右看，百无聊赖的样子插着兜，偶尔抖一抖耳朵。
那上面夹了只烟。
秦缀玉放弃了辨认哪个是哪个的尝试。
其实“复制”
的如此顺利，她在心中也长出了口气。
当时也准备好人造人张杰，是一个看起来和真人完全不像的感觉怎么办，然而想到张杰下一部恐怖片就要去死，如今的其他法子都派不上用场，也就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所幸，效果还不错。
这时候她摇头反对道：“如果这些神话传说里的神佛是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么他们当时又是怎么想到要做那样的强化的？“发现自己表述有点不清楚，又解释道：“比如郑吒的吸血鬼强化，我们是因为在外面世界了解了吸血鬼的习性传说，然后才进行的强化。
如果说最初的吸血鬼是‘主神’空间生产，那么这些吸血鬼又是怎么强化成吸血鬼的？难道他们之前还有更久远的传说……”
秦缀玉发现自己越说越不明白，下意识左右扭头看。
张杰却听懂了，点头替她解释：“鸡生蛋和蛋生鸡的问题？”
秦缀玉正要抚掌表示同意，继而表达出自己的推论——这个空间究竟有没有人曾经活着出现过，我们这些人又将走向什么——然而，她的动作突然一滞，目光也停留在前方左侧三十度角，11点钟方向上。
“快看，那个石雕转头了。”
秦缀玉压低嗓子，惊恐道。
两个张杰同时扭过头来。
那个方向放着一对等人高黑色雕像。
服饰……对于秦缀玉这等文盲来说，不太分辨的清具体是哪个年代的。
不过在那一对雕像前面放着一块白色石板，半个石板都涂着一只黑猫，下面是一个楔形文字的符号，秦缀玉突然有了强烈的预感，这，就是伊芙提起过，好像出现在《亡灵圣经》上的那个特殊标记。
秦缀玉一惊，这两天也听伊芙念叨了，《亡灵圣经》在古埃及也是传说级别的存在，与此有关的，只怕未必是什么简单事务。
愣了一下，停了半拍，突然想起来自己才有了不少素质强化，连忙打开了精神力扫描——与张杰的精神力网络撞在了一起，这样看起来，两个张杰一下子分的清清楚楚了。
秦缀玉还在发愣，张杰已经指导着她怎样把精神力搭在一起，怎样让两个人的“视野”
共享，探索更大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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